在床上翻来覆去半晌,叶云舒终于入睡,2却也依旧不安稳,那些图案像是刻在她脑子里一般。
忽的,她觉得一双手朝她伸了过来,掐着她的脖子,使得她喘不过气。
“救命啊——”叶云舒惊坐而起,满室漆黑,摸索着下了床,叶云舒才反应过来,只是噩梦。
将床头的灯亮了起来,叶云舒沿着桌子坐下,脑海里还是不停闪过方才的画面,这个梦实在太过真实,饶是灌了被冷茶,心里也依旧有些压抑。
一早清歌前来唤叶云舒起身,见她坐在桌子边,吓了一跳:“主子,您怎么这么早就起了?”
“睡不着,你去将你家公子请过来一趟。”叶云舒放下手中茶盏,回过神来朝清歌吩咐。
清歌应下:“主子可要用早膳?”
“恩,你随我一起用,涌过早膳就去。”叶云舒点了点头,想到昨日在书上所见,不由得叮嘱。
清歌甚少见叶云舒如此急躁,尤其是在知道顾连笙为拜月教奔波之时,如今这般必然是有急事,她连忙端来早膳陪着叶云舒用过,朝着顾家宅子而去。
顾连笙知道叶云舒找他,哪里还坐得住,不过半个时辰人就已经到了清雅居门口,清雅居已经开是营业,看客虽少却也还是有人,顾连笙前来并不突兀。
“主子应该在后院,公子进去就能看见,奴婢在外间帮主子看着些生意。”离门口还有些距离清歌便行礼先走了。
顾连笙见她这般小心勾起了嘴角,有些无奈。不过昨日看到拜月教设下的祭坛,他也觉得还是小心些好,那样的仪式一看就不是好法子。
进了门避开众人视线,顾连笙直直去了后院,叶云舒果然在门口等着,他勾起嘴角上前:“怎的一大早就找我?”
“你还记得昨日看到的祭坛和图案吗?”叶云舒也没有耽搁时间,将顾连笙请进了自己房中,直截了当开口。
顾连笙点头,不解地看着叶云舒,叶云舒垂眸压低了声音:“那些图案是用于祭祀的,颜色鲜红是因为那都是用人血所画。”
顾连笙昨日便已经猜到那图案画法不简单,是人血也不觉得奇怪,他刚想表示自己已经知道,叶云舒再度开口的话却让他愣住。
“而且还是处子之血。”
“你说什么?”顾连笙脸色沉了下来。
叶云舒没有继续说下去,顾连笙也知道这样的事情叶云舒不可能说假话,他不由得皱眉。沉默了片刻,才再度开口:“我知道了,这就命人前去查探。”
“他们只怕还会找人取血,一定要早些查出来才好。”叶云舒叹了口气,一想到还有无辜女子受难,她就觉得心疼。
“放心吧。”顾连笙自是明白叶云舒心软,不过仔细一想又觉得奇怪,这样的消息他都查不到,叶云舒怎么会知道,他不由得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叶云舒低着头,空间之事她自是不能告诉顾连笙的,也不能总是扯谎隐瞒,心里盘算了一番后,方才开口:“我自然有知道的方法。”
顾连笙明白叶云舒这是不想告诉他,不由得皱眉,叶云舒担心顾连笙多心,又道,“我总要有自己的秘密,不是不相信你,只是不想说,就当这是咱们之间的秘密吧,我不是也没有问过你的身份吗?”
顾连笙没有继续说话,他握紧了叶云舒的手。
送走了顾连笙,杜夫人又来了,叶云舒已然习惯,只是见她脸上不佳,叶云舒连忙上前:“杜夫人您来了?”
“《梁祝》可开场了?”杜夫人声音也有些沙哑,笑意看起来十分勉强。
叶云舒侧目看去,发现她眼角还有些湿意,连忙笑着开口:“正要开场,夫人来得刚好。”
“那便好。”杜夫人随着叶云舒往里走去。
诚如叶云舒所言,正要开场,她刚一入座,音乐就已经起了,夏荷站在舞台中央,翩然起舞。
第一场戏刚才落幕,杜夫人就已经开始垂泪,叶云舒见了也只作不知。察觉到叶云舒的目光,杜夫人勉强挤出一丝笑意,又抹了抹眼泪:“不知怎的,今日觉得这戏格外催人眼泪,倒是让你看了笑话。”
“《梁祝》本就是一出悲情戏,若是看客看了眼泪都不愿流,那岂不是太失败了。”叶云舒给杜夫人倒了杯茶。
杜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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