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还是我自己不想要,
你说我天天这样刀口舔血,也没个安生日子,将来孩子生出来了,人家问她爸爸是做什么的,她怎么说?别人又该怎么看她?
她爸爸是黑涩会,是劳改犯?
小孩子不要脸啊?
她也要面子的对不对?
那就不要吧,现在这样无牵无挂挺好的
张四海絮絮叨叨的说着。
站在那里的男的,嗫嚅道:那您现在
张四海伸手摸了摸脸颊颧骨,那里被迸溅的石子划伤了,伤口有些深,到现在还在渗血,叹息了一声说:这就是我的命!
说给你可能不相信,我在国外的几个户头上有上亿美金,足够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了。
可有时候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我是赚够了,可是那些冒着杀头风险跟着我的兄弟,他们还没有衣食无忧,我怎么能自己一个人跑到国外去潇洒快活呢。
所以啊,这就是命!
出来混,早晚有一天要还的。
说到这里张四海起身道:行了,你们也不用担心,我们很快就会离开。另外别试图逃跑,那样后果可能不是你们想要的。
说完也没理会两人,抬腿朝卫生间走去。
推开铝合金门,里面画面有些吓人,地面水池墙壁马桶上到处都是血迹,而淋浴间里,一个赤着上半身的大汉正用塑料布紧紧勒着一个看不清面部的血人脑袋,挥拳猛击。
张四海冷冰冰道:还不肯说吗?
大汉面色狰狞道:这小子嘴硬的很。
张四海走到淋浴间门口蹲下来,说:把他放开。
大汉扯开塑料布,血人软趴趴的倒了下去。
张四海拽过莲蓬头,调到最高温度后对着地上的血人冲。
凉水把血人脸上的污渍冲干净了,露出一张完全变形的脸蛋,隐约间能辨认出,正是吕博峰。
就在这时,莲蓬头里喷出了热水,昏死过去的吕博峰被活生生给烫醒了,发出一声如同野兽的悲鸣声,整个身体跟着往后缩去。
高高肿起的眼睛使劲睁开一条缝隙,等看清面前的人影后,压抑着嗓音嚎哭道:海海哥你你看在我哥的份上饶了我吧唔唔唔
我饶你lgb~张四海抓着吕博峰的头发狠狠在地板砖上撞击着,知道我这辈子最恨什么人吗?就是像你这样的二五仔!
我t活的已经够艰难了,要堤防条子,要堤防敌对势力,还要睁大眼睛提防着身边人半夜偷偷把我干了,你知道我有多累吗?
你个王八蛋居然还敢来试探我的耐心,真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
张四海说一句撞一下,说到后面吕博峰脸上再次被血糊满。
松开手,张四海略微喘息了一下,道:说吧,谁让你出卖我的,是梁金龙吗?
海哥我我没有吕博峰气若游丝的呢喃道。
张四海伸手接了个沙发靠垫过来盖在吕博峰脑袋上,然后抓起地上的手枪顶在靠垫上,冷冰冰道:我最后再问你一遍,到底是谁?
蝼蚁尚且贪生,何况人。
原本以为坚持着不说就能逃过一劫的吕博峰,眼看到了鬼门关,最终还是哽咽道:是是是关秋~呜呜呜呜
海川路上新开的一家西式甜饼屋里,三个女人相顾无言。
吴香君用汤勺搅拌着甜汤,好几次都欲言又止,然后又一脸无奈的低下头,一副犯错后的可怜模样。
面朝西的秦岚最终还是于心不忍的说:这是你的意思还是他的意思?另外你告诉我,你现在是什么态度?
吴香君说:当然是他的意思!之所以请我来转告,也是怕你们不接他的电话。
秦岚问:没了?
吴香君眨巴了一下,想耍赖,但是秦岚幽幽的目光让她又无法回避,只好苦恼道:你们别逼我了好嘛,我真得不知道该怎么选。
而且而且你们不觉得现在这样挺好嘛,大家一块工作,闲暇时再一块出来逛逛街啊购购物啊什么的。至于以后,想那么多干嘛呢,你们说对不对?
秦岚不说话了。
朴若蹙眉说:你真这么觉得?
吴香君道: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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