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翰一见孙延上来,头皮都有些发麻,这个人和他的女朋友一样,都挺邪门。如果金瞎子失手,就没有分数,那么结果还真不好说。
金瞎子倒是没什么负担,笑着道:“小老弟,你要藏什么东西先给我看看,然后我去楼下等你,藏好你再下来。”
孙延也笑道:“老伯,我想和你打个赌。”
“哦?如何赌法?”
“我想你也在身上藏一样东西,然后我来偷。只要我的被你偷走或者我偷不到你的,有一条就算我输,如何?赢了的直接加十分,输的不得分。”
金瞎子笑了,他看向了程翰。这老弟可是太自大了,在他金瞎子身上摸东西,就算他睡着了也不可能。
程翰也配合地笑了笑,心里却在快速盘算。现在情况是,如果金瞎子成功了,那就不用比了,五组直接就胜了;而如果他没成,五组就是七十分,八组五十七分,他们要再拿十五分才能赢。
看这孙延的意思,他也是要表演扒窃术了。同意他和金瞎子比,一旦失利,那白送出十分,指定是输了;不让他们比呢,金瞎子输了还有余地,但既然孙延也要表演扒窃,那二人拿十五分基本没什么困难,否则他也赢不了老金。
左思右想,程翰决定赌了。孙延既要防止自己被偷,还要在金瞎子身上摸东西,这个难度何止翻倍。这是比偷,又不是抢,就算他功夫了得,还怕他怎地?赌!
程翰和裁判组打了招呼,裁判同意进行比斗,李一艳自然不会有意见。按照孙延提议的比法,所有人都知道,这就是最后的决胜了。
金瞎子偷技原本就出神入化,据说金鱼缸里放条小鱼,他使两根手指头眨眼就能夹出来,而且别的手指上还一滴水都不沾。修炼术法之后更别说了,桌上摆个硬币,他让你就拿眼睛盯着看,可一会儿硬币没了,你都不知道它是怎么没的。等你回头要走的时候再看,连自个儿的鞋都没了,两只脚就那么在地上支棱着,同样不知道鞋是何时丢的。
用金瞎子他们行话来说,这里边都有“活儿”,可不光是力气大小,手脚快慢就算会偷的。所以金瞎子根本没把孙延看在眼里,孙延的能耐他也承认,但那不在偷上,偷这一道里,金瞎子还真没服过谁。
比试开始。孙延让守卫拿来一枚色子,也不背人,就当着金瞎子面儿,大咧咧地往腰带里一塞。金瞎子气乐了,这要按他以前脾气,非得跟孙延再赌根手指头不可。索性他也拿来张扑克,指甲在上面划道印子,算是他的记号,然后放进鞋窟子里,踩在脚下。众人一看金瞎子这章法,都瞧出孙延压根儿就不是干这个的。
两个人一起下楼,不一会儿又一起上来,前后也就六七分钟吧。程翰瞅一眼金瞎子的表情,得手了!再瞅孙延,脸上也看不出个啥。
等到往外掏东西的时候,金瞎子伸手去兜里一摸就傻眼了,刚出电梯门那会儿色子还在他身上呢,怎么……他赶紧脱鞋去瞧,扑克倒还在,金瞎子不紧不慢地捏在手里正要说话,又傻眼了,这是张新牌,自己留的那道印子不在上头。
“老金,怎么回事?”程翰比他还急,声音都打颤了。
金瞎子没答话,转头看向了孙延。孙延笑嘻嘻地一抖腿,跟着便从他的裤管里面骨碌出了一粒色子,随后他往腰带上一摸,金瞎子那张做了记号的牌可不就在他手里么。
“老弟,你……”金瞎子大惊,比起比赛结果,他更关心孙延是如何做到的,换牌这可比偷牌要难多了。
“这个回头再告诉你,咱们先把这里的事情办完。”孙延拍了拍他。
其实这就是锦玥的计划。要是让孙延平白去金瞎子身上偷东西,那他绝对办不到,可正因为激成了比斗,这个法子就成了。
原来孙延身上先前就有一粒匿气符色子,所以他才选择让金瞎子来偷色子。孙延提前让锦玥藏去匿气符中,然后再给她打上附身咒,可金瞎子是术人,更是修行幻术的意志力极强的术人,锦玥根本无法近他的身。
于是孙延就假装把色子塞进腰带,其实是藏在了裤腿里,腰上那枚正是匿气符。金瞎子也确实有一套,他在楼下进电梯的时候,暗中弹出一根牙签长短的草茎,草茎落在电梯箱上又弹向孙延的脖子,孙延抬手去瘙痒,就在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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