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臣既然落败,第三场的法术比试便是八组胜出。李一艳脸上不见欣喜,反而是忧色更浓,毕竟她不能再输了。
武斗比试还在刚才的场地上进行,双方各有一人也正往台上走去。
练武虽也注重内气,却与修行不同。术人修炼讲的是先天之气,也就是尚未出生以前,胎儿在母亲体内双手掩面,七窍未通,受母气滋养,混一不杂,是为先天之气;降生之后,呼吸由口鼻出入,也就是后天之气了。
所以炼气者首要就是得先天之气于玄关一窍,认为这是万法的根本、造化的本源;而武者则是以强筋健体为目的,后天之气存于丹田之中,虽也能延年益寿,却不得修习术法,更是与飞升冲举之道无缘。
孙延这阵可以参赛了,可他没有急着上场。观看一番之后,孙延也是兴趣缺缺,这些人打斗起来虽然好看,却都是花拳绣腿,对付普通人还行,在他面前估计一招都过不去。
双方轮番换人,迭更攻守,数局下来,也都各有胜负。这时原本是三姐守擂,她刚刚击败五组一名胖子,看到金瞎子上场,却是嗷叫一声,不战而退,实在是那只蛤蟆给她造成的伤害太深了。
三姐下去,琪儿便跟着上场。此刻她的情绪已经平复,却不似先前那般开朗,见到金瞎子也不说话,纵身一个起跃就来到了金瞎子头顶,然后双腿蹬直,坠力朝他的顶门踩去。
她这一招使得极为飘逸,有个说法叫着鹰搏兔,距离虽远,却是力大沉稳,如磁石引针一般,避无可避,就连孙延看了也暗自喝彩。
金瞎子并不躲避,他上身躬腰前倾,向后踢起右腿与左腿并呈一字,单腿对上了琪儿的双脚,两人硬碰硬地拼了一招。
对撞之下,琪儿后翻落地,而金瞎子也顺势收腿,以左脚为轴,右脚紧贴草坪如规画圆似地转了一圈,将力道卸掉后,方才又抬起膝盖,摆出防守姿势。
孙延摇头。他岂能看不出这次简单的一击,看似是势均力敌,可琪儿却是全力出手,而金瞎子恐怕连七成的实力都没有拿出。
金瞎子接连两阵败给琪儿,刚才更是被媚术羞辱,他这是有意要引琪儿放松警惕,然后瞅准机会,将其重伤,以报心中怨气。想到这里,孙延便径直往八角亭那边走去。
果然,琪儿衡量两人相差不远,再说这是比斗,也并非搏命,她还有压箱底的绝技轻易不会使出,应该能再赢这老头一次。
人的心理就是这样,对战胜过的对手尤其容易掉以轻心。琪儿此刻已经完全忘记她在赌局上是如何忌惮金瞎子的了,粉拳拿捏个架势,便再一次欺身上前。
闪转腾挪间,两人手底下又过了几招,金瞎子只是用腿和左手拆解琪儿的招式,他的右手却始终缩在袖管里,似有隐疾不敢拿出示人一般。
琪儿越发增大了信心。渐渐地,她出手多以进攻为主,甚至放弃掉一些留作防守的后招,以求尽快结束战斗。
孙延来到八角亭下,对李一艳施礼道:“孙延感谢老板信任,但收到钱后我还未曾出力,请老板叫下那个妹妹,由我代为出战。”
李一艳轻笑道:“弟弟怎么不叫我姐姐呢?刚才看你叫别人时候蛮顺口嘛。上一场你救下琪儿已经帮了姐姐大忙了,不用不好意思。你且安心观战,需要你出力的时候,姐姐自然不会客气的。”
擂台在孙延侧方,他都不用转头看就知道那琪儿已经喝了金瞎子的洗脚水。忙又道:“我看那妹妹年轻力弱,恐怕会有闪失,还是让我去吧。”
李一艳看了看还在打斗的两人,心道莫非这小子对琪儿有意思?不然怎会如此上心。便又笑道:“弟弟放心吧,你那妹妹虽不能说稳赢,可要全身而退还是不成问题的。她万一真败了,你再去替她出气好不好?”
孙延冷笑,头也不回地说道:“此刻她反身踢老者耳侧,老者抬左臂格挡,同时左腿转扫她下盘。她起身避过,旋劈老者头顶,老者举双臂架住,然后双拳击出……”
孙延越说越快,李一艳与程翰则是目瞪口呆地望着场上。孙延看都不看,竟能对比赛的情形了如指掌,更是在二人还未出招之前就已先说出了他们的下一步动作。
“……如此再过二十招后,她横甩出臂,被老人的左手抓住,在背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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