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9 章 缘薄(1/2)
天还未亮,王郎中就在许河家的带领下辗转于安平侯府内宅的各个院子。

  先去了竹苑给已经清醒过来,给只剩下一口气慢捣的木老夫人诊脉。

  诊毕,对吕妈妈道,木老夫人是怒急攻心,没有别的大碍。吃两副药,细心养上几日便好了。

  开了张药方交给吕妈妈让她天亮了打发人去抓药后,王郎中又随着许河家的去了二房的院子,给断了腿的木宏宇看了伤势。

  木二夫人已是缓过来了,虽还浑身无力,却依旧坐在床榻旁,给痛得满头大汗的木宏宇擦汗。

  王郎中一边按木宏宇的断腿,一边连连摇头。对守在一侧的木二夫人明言,木宏宇的这条腿半年之内断了三次,这次再接好,怕不能像以前那样灵便了。

  说罢,让木二夫人出去,带着药童给木宏宇治腿伤。先是把断了的骨头复位,然后再用两片薄竹板把断处固定好。

  待王郎中将固定好的腿放到床榻上后,木宏宇痛得已是快要晕厥。

  王郎中留下药方走后,木二夫人用帕子抹着眼泪又进来了。她就这么一个儿子,如今却是被打残废了。

  木宏宇痛得青筋暴起,脑子却出奇的清醒,他紧紧拉着木二夫人的手,道,“娘,如月找到了吗?我说过,再不负她……你定要帮儿子找到她。无论是她休夫还是合离,儿子都答应,就是别想不开寻了短见……如月,如月若是不在了,儿子,也不活了……”

  木二夫人猛捶了两下胸口,揪着胸前的衣裳哭得喘不上气来,“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啊!我这媳妇是千百个合我的心意……”

  出了木宏宇的院子,王郎中又去给木三姑奶奶母女诊病。

  木三姑奶奶一点事也没有,醒了后觉得饿了,还让小丫鬟给端了些糕点茶水来吃。

  卢碧云被碎瓷划伤了手臂,是轻伤,上了药,养上几日也便没有关系了。

  王郎中留下瓶金创药后走后,木三姑奶奶发威了。她三两步冲到床榻前扇了卢碧云两个耳光,压低了声音怒吼道,“你可是把卢家害惨了!”

  卢碧云一声冷笑,转过身子躺在床上不再看木三姑奶奶,“我把卢家害惨了,你想把我卖给一个年过半百的老翁当继室,换银子给大哥娶安平侯府的嫡姑娘,就不是把我害惨了?”

  “当继室有什么不好!你看大太太,嫁给大老爷多风光,现在已经是知府夫人!过几年,诰命就下来了!”木三姑奶奶血红着眼睛,咬牙切齿的道,“只这样的人家,你是不要想了。以你爹家的门户权势,你连那个老翁的继室都当不成!年纪大又如何?嫁过去吃香喝辣,过两年再生个儿子,他家的万贯家财不全是你的!”

  卢碧云回头对木三姑奶奶嗤笑道,“你再去问那老翁,我破了身子他要是不要?如果要,我立马就嫁过去……”

  “你!你!”木三姑奶奶气急,扬起巴掌又向卢碧云扇了过去。

  卢碧云却扬手拦住了,挑眉问道,“你不就是想攀上安平侯府吗?娶个女孩回去和嫁个女儿过来,没什么区别。有我在,你还怕大哥借不到安平侯府的权势?”

  “你这孽障!”木三姑奶奶哭了,“你哪里懂!”

  娶媳妇的确是要不薄的聘礼,可那聘礼最后却会随媳妇的嫁妆抬回来婆家。

  嫁女儿,收到聘礼只能留下一小部份,余下的全上抬回婆家去,不仅如此,还要搭上与聘礼同样价值的嫁妆。

  安平侯府是什么样的人家,卢家现在哪出得起与之相当的嫁妆?可要是娶个安平侯府的女孩就不同了,那是娶了大笔的银钱回来。

  一嫁一娶的区别,是上万两白花花的银子。只可惜,木三姑奶奶打得精响的算盘,却不想被卢碧云亲手给毁了。

  王郎中给几位夫人姑娘看过病后,季姨娘又把请到了一个隔间里。拿出一包粉末,一杯未喝完的茶,让王郎中验验这都是什么。

  王郎中嗅其味,观其色,又用指尖沾起浅尝了下……

  用大量的冷水洗了脸后,对季姨娘肯定的道,那包粉末,是春药无疑,且,是药效奇佳的春药。那半盏残茶里的下的春药,和那包粉末同属一种。

  听了这话,季姨娘拍桌怒起,命丫鬟端了证据去了木二老爷的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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