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百四十三 这就是真相?(1/2)
萧如薰成为秦国公,成为大明高级勋贵的事情已经无可逆转,和五大家有所区别的也就是他的爵位是流爵不是世袭罔替爵位,世袭罔替的爵位是镇南侯。

  他晋封为秦国公之后,镇南侯的爵位会自动由他的儿子继承,如果没有进一步的功劳加身,世袭罔替的秦国公、大明的第六家顶级勋贵大概是不会出现的。

  然而这个秦国公的分量远远不是其他的国公流爵可以比拟的,因为这个封号太特殊了,秦,东周列国最强者,封号最美最重者,是那么轻易就能得到的吗?

  看看吧,为了这个封号,一个内阁辅臣和一个礼部尚书倒下了,都察院御史们排成一列被揍了,为了寻常流爵可能发生这样的情况吗?

  足以想见皇帝对萧如薰的器重,更别说人家确实有本事,你要觉得人家没本事可以啊,上战场咱们练练,再不济咱们面对面练练,如何?

  不是对手啊!

  萧家是西北将门,早年也是军功起家,但是没混上爵位,只是一个世袭武将世家,地位很低,虽然萧如薰上来就是参将,可是那实在是太普遍了。

  他老爹萧文奎倒是在京营里干过,但是没有爵位,地位很低,混不进圈子,直到萧如薰军功封爵才进入勋贵的视野,结果没等大家混熟,萧如薰出击朝鲜去了,又没混熟,出击缅甸去了,最后干脆不混了,去缅甸永镇了。

  说白了,大家不熟。

  不熟的话,就有诸多可能性,这种可能性对于勋贵们而言是难以忍受的。

  他们不可能忍受一个不熟的人来夺走他们的会下蛋的金母鸡,而且谁知道这个家伙会不会把京营的真实情况告诉皇朱翊钧?那不就是等死吗?

  勋贵们万分紧张的到处打听消息,想要知道朱翊钧对萧如薰的任用,到底是回缅甸还是留下来,留下来的话干什么,这都非常重要。

  可是朱翊钧这些日子连平常亲近一点的徐文壁也不见了,一点消息都得不到,内阁里面也没有一点消息传出来,搞得勋贵圈子里是惶惶不安,整天里担惊受怕的。

  直到沈鲤余继登被罢免六天之后,张维贤在家里面接到了朱翊钧的召见命令。

  朱翊钧的贴身太监张诚亲自来传达朱翊钧的旨意,请张维贤去宫里面一叙。

  『一叙』这个词儿用的很玄乎,张维贤的心里七上八下的,有很不好的预感。

  他见到朱翊钧的时候,朱翊钧和平常似乎没什么两样,一样的温和,一样的询问家里的情况,询问吃的好不好,喝的好不好,住的舒不舒服,穿着可还够,可有什么欠缺的。

  大明皇帝对待顶级勋贵们还是够意思的,基本上不为难他们,给他们足够的尊重和足够好的待遇,逢年过节也会专门派人去慰问他们,赏赐一些吃穿用度。

  他们过的都是相当奢华的生活,无论是吃穿用度各个方面,只要不是太招摇,就没人管,甚至比起皇帝来还要好一点,也更自由一点,何其快活。

  不过在皇帝面前肯定不能这样说,只能说什么多亏了陛下的赏赐,所以我们衣食无忧,为此我们常常感恩陛下的赏赐,为陛下的赏赐感激涕零,经常教导子孙后代要饮水思源感激陛下云云。

  这是非常政治正确的回答,勋贵们多数以皇帝的朋友自居,一般皇帝听到了之后也就很满意的笑笑,然后接着赏赐给他们一些大鱼大肉啊金银珠宝什么的。

  虽然他们不靠这个生活,但是有钱谁不愿意要呢?

  一般,到这里也就结束了。

  可是这一次,朱翊钧显得相当的忧伤。

  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可是在朕看来,朕好像做的还不够好,给你们的赏赐还不够多,你们是不是吃穿用度还不够,家人有饿肚子的?开销上是否还有什么不足?为什么不对朕明说呢?”

  张维贤愣住了。

  朱翊钧取出了那份沈一贯交给他的沈鲤亲笔写就的关于张维贤贪污军费的奏表,让张诚去递给张维贤看,张维贤木然的接过了这份奏表,看了看,然后浑身一抖,立刻从座位上起身扑到朱翊钧面前跪下请罪。

  “不是这样的陛下,真的不是这样的,臣……臣有罪!臣犯错了!臣一时犯迷糊!还请陛下念及祖宗饶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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