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 第一次照顾人(1/2)
“南宫爵?”她从模糊的视线中吃力地辨别出他,心中不解,语气更是困惑。

  见她醒了,他也就不再刻意放缓力度,不会伺候人的大手大脚在她的脖子上突然擦下,引得她顿时一阵激灵。

  “这样可以降体温,免得你烧傻了,本来就够笨了。”南宫爵嘴上虽然很坏,但见她皱眉,动作还是轻了几分。

  林静芙迟钝的脑子反应了几秒,才明白他是用酒精降温法。

  “不用了,我睡一觉就好了。”她婉拒他的好意。

  “昨晚你也是这么说。”他提醒她的自以为是,用不容商量的语气说道,“把手伸出来。”

  见他执意如此,她挣扎着想坐起来,“我自己来。”

  “你不想我用强的就乖乖躺好。”南宫爵从没见过比她更不知好歹的,他南宫大少何时这么照顾过人,她竟然还不领情。要知道有多少女人哭着求着让他多看一眼,要是他为她们端茶送水、酒精擦身,估计第二天的社会新闻上都会多好几宗兴奋导致猝死的报道。

  林静芙愣愣地看着他,似乎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用什么强的?”

  看来真是烧傻了,南宫爵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压低声线,故意恶狠狠地说道:“就是把你的上衣脱了,用酒精擦你的胸口!”

  “你敢。”林静芙一惊,警戒地看着他,小手也条件反射地护住睡衣领子,只是她的动作加上此刻沙哑带着厚重鼻音的嗓音,不仅毫无威慑力,反而像树袋熊一样有几分呆萌。

  南宫爵眉梢一挑,“你看我敢不敢。”

  林静芙缓慢地思索他敢不敢这个问题,可越想头越昏沉。她试图同他讲理,“我是病人,你欺负我很不绅士。”

  “话这么多,哪里像个病人。”南宫爵面露不快,再一次催促道,“把手臂伸出来。”

  林静芙内心挣扎了一阵,觉得还是识时务一点比较好,于是缓慢地将手臂从被子里抽了出来。

  他不太温柔地抓着她的手腕,抬高,用毛巾仔细擦拭。

  好冰好凉,却缓解了她浑身的灼热。

  他的动作很慢,尽可能地让酒精吸收她每一寸肌肤的热量,灯光下,她的手臂很白很柔,像藕节般带着淡淡的光泽。

  她努力想让自己清醒些,可不堪重负的身体机能哪是药物的敌手,一波接一波的困倦袭来,她看他已是雾里望花,恍若隔着薄薄的一层雾霭。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

  “想睡就睡吧,待会还要擦一次。”他抬头见她眼皮打架的模样,心底滋生出一股莫名的柔软情绪,脱口说道。

  “哦。”她已没了同他争辩的力气,估计这时就算他真的撕开她衣服,她都没法抵抗了。不清不楚地应了一声,她最终还是合上了眼睛,睡着了。

  她睡得很沉很安稳,睡颜像婴儿般恬静安宁。

  他第一次这么认真地看一个睡着的女人,没了白日的争锋相对与戒备警惕,此时的她顺眼多了。

  黛青色的柳眉舒展开来,长长的睫毛在鼻翼两侧投下厚厚的剪影,雪白的肌肤透出一丝不正常的酡红,白里透红的颜色却像苹果般诱人。

  再往下,便是那张弧形美好的樱唇,虽然此时并不是特别粉嫩饱满,可他却还记得它的柔软与甜美。

  他竟然还想再吻她。

  该死,意识到这个念头时,南宫爵无声地发出一声咒骂,一定是太久没碰女人了,才会对一个病号都起了欲念。

  收起乱七八糟的想法,他关了床头灯,走出房间,准备一个小时后再来查看她的情况。

  林静芙从小就不是富养的娇娇女,体质不弱,这次感冒也不是很严重,所以在他第三次来看她时,她的烧就已经退了。

  功成身退的南宫爵打了个呵欠,回房补觉去了。

  林静芙是被渴醒的,好在床头有水,咕噜喝了一大杯之后,她才好受了些。

  抬头看到水壶旁边立着的茅台酒,南宫爵用酒精帮她降温的记忆涌入脑中,她的嘴角顿时一抽:这败家子不会是把茅台当做酒精用了的吧。

  虽然对他的举动她很感激,可还是决定不主动提起这事了,免得那斤斤计较的男人要她赔好几万一瓶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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