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歌剧魅影(1/2)
上海歌剧院成立于1956年11月,其前身为上海歌剧舞剧院和上海乐团。掀开中国歌剧和声乐艺术的发展历史,上海歌剧院是其中闪光的一页,已成为我国成就卓著、声誉斐然的音乐戏剧和声乐艺术表演团体。数十年来,歌剧院创作演出了众多影响深远的歌剧、舞剧、合唱、歌舞、器乐等剧(节)目。

  陈御风和夏芷涵来到了此地,包了个vip包厢,支开了随从,并排坐在一起。剧院里富丽堂皇,毫无杂乱之声。不管是乐队还是观众,都静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给予了这座剧院尊重。

  “这里的人素质不错。”陈御风赞道。

  夏芷涵笑着说道:“那当然了,欣赏歌剧可是一件庄重而又神秘的事情,不过我还是向往着意大利米兰的斯卡拉歌剧院,那可是世界上最完美的歌剧院之一!可惜一直无缘得见。”说完,夏芷涵有些遗憾的摇了摇头。

  实际上今晚是陈御风第一次来听歌剧,心中有种莫名的兴奋。今晚所演绎的歌剧是法国作曲家比才生前的最后一部歌剧――《卡门》。讲述了一位美貌而性格倔强的吉普赛女郎的爱情悲剧。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长盛不衰。

  帷幕拉开,一群欢快的孩子正轻快地唱着《我们和士兵在一起》,欢快活泼,吉普赛姑娘的热情奔放感染了在场所有的观众。

  “爱情是一只不羁的鸟儿,

  任谁都无法驯服,

  如果它选择拒绝,对它的召唤都是白费,

  威胁或乞讨都是惘然。

  ……

  爱情很遥远,你可以等待,

  你别再等待,它就在这里!

  就在你旁边,快,快!

  它来来去去,回了又离!

  你以为已拥有,它却躲开,

  你以为已躲开,它却捉住你!”

  这是卡门的咏叹调《爱情像是一只自由的小鸟》,充满野性,放荡不羁,将审问她的龙骑兵中尉苏尼哈,搞得有些狼狈不堪。

  “对于爱情的渴望,是每个怀春少女所希望拥有的。不过就像歌词里唱的:爱情是一只不羁的鸟儿,谁都无法驯服。还是要找到合适的才行啊。”夏芷涵不禁感叹道。

  陈御风默不作声,喝着从随从那里拿来的饮料,心中有些波澜起伏。“倘若真是这样,为何不将它关进鸟笼,一辈子驯服呢?”陈御风喃喃道。迎来了夏芷涵惊愕的眼神。

  第二幕中还夹杂着吉普赛风格的音乐,两位吉普赛女郎在酒店里尽情跳舞,欢歌,气氛活跃。吉普赛人生性热情奔放,对生活充满了热枕,无论遇到什么困难,对于他们来说都会迎刃而解。

  第二幕的**到来了,埃斯卡米里奥为欢迎他的民众献上了著名的《斗牛士之歌》,这位百战百胜的英勇斗牛士的形象被衬托得淋漓尽致。就像拿破仑凯旋回归,下令建造凯旋门一般。

  “男人总要做出些功绩来,懦弱的男人一生都只会碌碌无为,然后被无情的历史所忘却:只有英勇无畏的男人才能够名垂千史,纵使失败,最起码这一生努力过,奋斗过。这样的男人才是最吸引女性的磁石。”夏芷涵忽然转过头看着陈御风,玩味地说道。

  陈御风没有去看她,自言自语道:“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难道要流血满地,才能够功成名就,证道成圣吗?”

  见到陈御风如此说法,夏芷涵轻叹一口气:“真是榆木脑袋!”

  转眼间,《卡门》已经演到了后半段,卡门和埃斯卡米里奥相爱了,柔情蜜意,原本规模宏大的音乐也变得轻柔起来,长笛与竖琴交相辉映,饱含脉脉的温情。在场所有人都不由得痴了,就算是陈御风也身如其境,他感受到了这世间最为奇妙的东西,不可名状。

  但美好的事情总是不能够长久。

  《卡门》的最后一幕到来了,就像暴风雨一样快,卡门死在了唐?豪塞的匕首下。音乐变得悲伤,如怨如慕,如泣如诉。陈御风以他惊人的听力可以听出有的人已经开始哽咽,就算是夏芷涵,也有些按捺不住自己悲伤的情绪。就如柴可夫斯基所说的:“当我看这最后一场时,总是不能止住泪水,一方面是观众看见斗牛士时的狂呼,另一方面却是两个主人公最终死亡的可怕悲剧结尾,这两个人不幸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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