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九章 醉酒(1/2)
声音很大,宛如春雷炸响。

  数里方圆人人感觉数道雷音接连而至,墙壁摇晃,青瓦跌宕,甚至又摇摇摆摆跌在地面摔得粉碎的。

  楼舍内回响嗡鸣,红烛摇曳,无数人被接连雷音震得头晕耳鸣,踉跄两步险些跌倒。

  即便是武修不由色变,惊叹起来:“又一位强势太玄,怕不是有太玄巅峰的修为了吧?”

  为什么一阵震喝,无伤无亡都要被人疑惑为太玄巅峰。

  要知道,如果是真正的太玄巅峰,一声震喝,这里怕不是没几个能活得下来。可恰是因为这个无伤无亡的断喝才让见多识广的武修感觉到,这声震喝是失声而起,并非真正动用音功而为。

  无心之失尚且能造成这样威势,如果是特意而为会是什么样的结果,谁敢去想。

  穆丰安稳的看着殷无咎,无悲无喜,漠然的转动双眼,低低的看着,神魂不知飘散在那里。

  彤城儿茫然的抬着头,他虽然不知道穆丰他们说的是什么,但隐约间他知道,他们说的是自己,再后来,他感觉到,说的其实是自己那位从未谋面的大娘。

  他茫然的转过头看着穆丰,似乎这个时候他才恍然,穆大哥为什么对自己如此亲近。

  穆丰跟秦煌他们是生死之间的朋友,关系的确是亲密无间,却从未像跟自己这般亲近。如果说自己年纪小,可海蜃也不算大呀,同样不曾看到他们有过什么亲密接触。

  亲近是有,但更多的是尊敬。

  穆丰唯有跟他,时不时的会充满善意的拍一下,摸一下或是打一下。

  而自己似乎也十分喜欢这种被人疼爱的感觉,那种跟父母长辈完全不同的疼爱。彤城儿清晰的感觉出,穆丰对他的疼爱完全不带任何他意,只是疼爱,莫名而来的疼爱。

  现在,听到穆丰跟这位中年人的交谈,彤城儿才知道,原来穆丰跟自己不是一点关系都没有。

  有,而且还有很深的关系,不过,可能是跟自己那位从未谋面的大娘有关。

  这种关系有可能,连自己父亲都不知道。

  知道的,也许只有荀叔叔,否则他不会将大夏龙雀斩交给他,而不是别人。

  彤城儿迷惘的看着穆丰,胡思乱想着。

  穆丰什么话都没说,任凭殷无咎大声的喘着粗气。

  高阳浚晃了晃脑袋回头跟容晨月、玉笙寒对视一眼,忍不住把身形向后退了数步。

  直到现在,他们真切的感觉到,眼前这位比他们年龄大不了多少的人,是个怪物,离他太近,太危险。

  这才多长时间啊,孝湖那个怪胎被他打跑,一位太玄大能硬生生被他斩杀。

  时间还未过多久就又来一位更恐怖的太玄巅峰。

  看样子他们还不太和睦,谁知道一会儿会不会动手。

  这等级别的大能真要动起手来,殃及池鱼的话,谁都受不了。

  季乐和季晴川对视一眼,也感觉十分棘手,劝不知从何劝,不劝,又不能在这看着,一时间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幸好,殷无咎不是普通人,一声怒吼发泄过后,低头看着穆丰,看着穆丰茫然无神的眼神,忍不住叹息一声。

  一转身,走到穆丰和沈襄之间坐下。

  “拿酒来...”

  殷无咎的手在沈襄身前一伸,别无二话。

  沈襄无语的翻了翻眼皮,顺怀里掏出一只葫芦:“最后一个了。”

  殷无咎也不说话,劈手夺了过来,扭开葫嘴,仰头灌了起来。

  几十岁的儒雅大叔,不管不顾的举起葫芦,美酒顺着葫嘴笔直的灌了下去,他没有在意酒是灌进嘴里,还是溢到了外面。

  “我的酒啊!”

  沈襄看到殷无咎溅满一脸还流了一身的飘香美酒,心疼的扭过头,幽幽叹息一声。

  “酒能醉人就是好酒,你管他是吃在里面还是流在外面!”

  当殷无咎把葫芦扔掉时,穆丰突然扭过头叹息一声。

  沈襄身子一愣,看着穆丰茫然的眨了眨眼,忍不住赞叹一声:“这才是对酒最好的解释,是我着相了。”

  穆丰淡然道:“我闻晋朝初年,刘伶入朝,他不趋炎附势,力陈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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