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回(2/4)
,有时屋里,有时院里溜达几圈。”
  初念沉吟,忽听云屏又道:“哦对了,昨日过晌午后,二爷去了临芳轩,我没跟去,只翠翘服侍着,回来时有些晚,跟二奶奶你就前脚后步了。”
  临芳轩是徐家后园里一处水上凉屋,夏日纳凉好场所。先前若是来了兴致,徐邦达也会叫她陪他一道过去,那里消磨一个漫长午后。
  初念觑了个空,向翠翘问话:“我回来,瞧二爷精神虽好,只脸色不大对,身上虚汗也多,问他,他都说好。你是服侍他多年人,我不放心所以再问下你,二爷这几天真都好吧?若有不对,要说出来及早就医。”
  翠翘沉默了下,才道:“二奶奶,这几日二爷和往常无二。昨日去临芳轩回来晚了些,是那里睡了过去。”
  听着并没什么。且翠翘比起翠钗,性子是沉静稳妥。初念见问不出缘由,也就作罢了,再留意丈夫两天,见他渐渐恢复了原先样子,这才终于放下了心。
  次日,送殡人陆续回了金陵。国公府里很也得知了一个消息,大爷徐若麟这回不随平王走,要留下了。
  这消息不胫而走后,徐家人反应各不相同。徐耀祖以为儿子终于被自己劝动,暗舒口气,老大欣慰,想着如何让贵妃女儿替他皇面前说几句好话;果儿欢喜异常,一整天都见她笑;司国太不过吩咐了廖氏一句,说他若要回来住,那边缺人话,把自己身边玉箸派过去暂时伺候下;廖氏应了,心中却堵得难受。
  陪了自己半辈子奶娘沈婆子面前,廖氏从来不会掩饰自己喜恶。她不喜徐家这个长子徐若麟,就如同徐若麟不喜她这个嫡母一样。与沈婆子两人,私下里猜测了良久他动机:他若是看出平王要倒霉了想和他撇清关系,到时候国公府不用受牵连,这是好事。但真这样话,他岂不是也撇清了关系?
  家族利益大于一切,廖氏自然明白这个理儿。但事情真牵扯上一个如同利刃常年扎于自己心尖上人时,却很难做到完全理智。
  就她还反复掂量时候,濯锦院里初念和徐邦达,自然也知道了这个消息。
  对于初念来说,这就是一个彻头彻尾坏消息。
  她自然清楚,作为日后建初年权臣徐若麟,此刻留金陵,绝不可能是为了和平王一刀两断。她隐约觉得,这有可能与王妃母子有关。这自然好,她也希望王妃和世子这一次能有善终。但不管怎样,于她个人来说,只要他留下,往后日子就只会如履薄冰,愈发艰难……
  她偷偷看了眼徐邦达,见他正安静地半坐半卧那张贵妃榻上,视线定定望着窗外,也不知想什么,忽然,像是觉察到了她窥探,看向了她。
  初念来不及躲开视线,便朝他笑了下,他也是,然后微微一笑,朝她招招手,等她到了近旁,握住她一只手,微凉拇指轻轻擦过她白嫩柔滑手背,低低地道:“娇娇,为夫只爱你一人。”
  初念嗯了一声,微微吁出口气。
  ~~
  这一夜,初念发现,丈夫徐邦达床事上,竟然如同换了个人。
  事实上,自从前次春宫册子事情过后,或许是他不愿再继续一次次地她面前显弱——他是个颇自尊人,说直白点,就是爱面子,所以夜间躺下后,除了对她偶尔有爱抚亲吻外,一直没有再试图行过房事了。但是今夜,他却很不一样,两人躺下去没多久,应他索吻和牵引,两人很衣衫褪落,然后接着,初念发现,他□,竟然渐渐也抬头了。
  “二爷?”
  她知道自己此刻不该这样发问,但是控制不住,睁大了眼,惊诧无比地望着他。
  徐邦达脸色红得异常,额头满是汗滴,呼吸粗重而急促。
  他并未回答,只是一把搂住她,翻身压到了她身上。
  她还没明白过来,丈夫今夜怎么突然就能了,便感觉到自己腿被他略带粗暴地分开,一阵紧张袭来,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心怦怦地跳,浑身也迅速地迸出了汗。
  “娇娇,我能行了!”
  耳边传来徐邦达急促声音。他继续乱顶乱撞中,初念觉到些微疼痛,身子一僵,睁开了眼睛,立刻看到他一张红得如同要滴血脸庞,呼哧呼哧地喘气,目光兴奋而混乱,两颊肌肉甚至微微地扭曲。找不到半点平日文质彬彬样子了。
  这个样子徐邦达,让她忽然觉到恐惧,下意识地微微并腿,但是很,双腿便被他再次用力地分开,喘息着猛地冲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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