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毫之处停了下来。
张保仔怔住了,没想到自己万无一失的一刀居然落空了。王至道在看似已无退路的情况之下,居然还能抓住他的刀,并用标指刺向自己的咽喉。要是他不收手的话,只怕自己的咽喉就会碎了。
想到这儿,张保仔不由流出了冷汗。正要开口,却听王至道大叫道:“我成功了,我办到了,我做到了!”
张保仔心中郁闷的道:“做到了就做到了,何必叫得那么大声,难道真地想让我学小狗叫不成?”
却听王至道又道:“不行,大哥,我需要再体会一次,来吧,再一次用尽全力攻击我,就像刚才那样,最好比刚才更疯狂,来吧!”
在王至道不断地催促并激将之下,张保仔虎吼了一声,再次使出刚才那种凌厉刀法,连绵不绝的向王至道攻击过来。
这一次王至道地运气不佳,还没有等到那种能力出现,肩膀上即让张保仔给劈了一刀,血花四溅,幸好伤得不深,但也将王至道给惊出了一身冷汗。偏偏张保仔神经大条,看到王至道受伤,也不懂得该收刀。仍然继续的一刀向王至道劈下。在刀锋临头的一瞬间,那种“生死关头的注意力”再次出现了,眼前的一切再次变慢,一切再次变成清晰无误。王至道避开刀锋,左手再一次的抓住了张保仔的刀,右手抵住了张保仔地咽喉。
再次被制服的张保仔似乎这个时候才发现王至道肩膀受了伤,不由吓了一跳,问道:“兄弟。你的肩膀怎么出血了?难道是我刚才劈的吗?”
王至道没理他,只是再苦苦思索:这种生死关头的注意力到底是怎么出现的?为什么我想它出现它不出现,偏偏要在快被杀掉时才会出现?生死关头,然道这种能力一定要在生死的关头才会出现?可是为什么呢?当那种能力出现时,我到底是在怎么样的状态之中,心中是怎么想地呢?难道……
王至道头脑中似乎闪过了一道闪电,却偏偏没有抓住。
也许,自己需要再尝试一遍。想到这儿。王至道对张保仔道:“大哥,麻烦你再来一次,这一次请你更加疯狂一点,最好将我当成你的杀父仇人来攻击!”
张保仔瞪眼道:“还要来,兄弟。你都受伤了!”
王至道不以为然的道:“堂堂的男子汉大丈夫,这么一点小伤算得了什么?大哥,来吧,别婆婆妈妈的让我瞧不起!记住。把我当成你的杀父仇人来攻击!”
张保仔咕嘟道:“我都不知道我的父亲是谁,怎能将你当成杀父仇人?”嘴中虽然这么说,他手中的刀却不留情,向王至道劈了过来。这时候张保仔也弄明白了,王至道在借用他练功,虽然这种练功地方式很骇人荒唐,但是既然是王至道需要,张保仔倒是乐意帮这个忙。
这一次张保仔才真正的没有留手。倾尽全力的攻击,刀光寒气四下纷飞,将王至道裹了进去。这种刀法,却算是顶尖的刀法高手了,也不知道张保仔到底是在那儿学来的。
这一次王至道付出了在身上多出三条口子地代价,才成功的激出那种“生死关头的注意力”,再一次抓住了张保仔的刀,将右手尖抵在张保仔地咽喉上。这一刻。王至道大笑了起来。他终于明白了。
“原来是这样,生死关头的注意力需要‘死亡的恐惧’加上‘求生的欲望’才能激发。历史上有记载的那些突然爆发出惊人潜力的普通人。无不是处于死亡的恐惧之下,心中有强烈的求生欲望才激发了潜能啊!这么看来,真正地高手与普通人实际上只是一线之差啊,关键在于他们能不能掌握住这转瞬而逝的潜力爆发。掌握住了,并能将它运用在实战之中,就是武术高手;掌握不了,即会让生存的机会失去,成为普通人的一员……”
鼓掌声响起。
“精彩,真是精彩,王兄弟,恭喜你突破了修炼的瓶颈,达到新的境界,迈入真正高手的殿堂。”
王至道与张保仔转身一看,却见说话的是李景林将军,在他身边有两个人,刘振东与脸色苍白地邬心兰。他们不知道何时来地,但一定是看到了王至道与张保仔之间的拼命,否则邬心兰地脸即不会这么苍白。
王至道问道:“景林将军,你怎么来了?”
李景林道:“刚打完了擂台赛,我突然想到好久没有跟你谈谈了,即跑来看看,没想到会看到这精彩一幕。王兄弟,你练功还当真不要命啊!”
王至道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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