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
许悠然在心里一遍遍的嘶嚎着,她有多么的希望身上的男人可以立即停下一切,可她知道,这根本就不可能。
他向来强势,想要的从来就不会轻易失手。
曾经的她,不也一步步的陷入他的囚牢,永远都只能苦苦挣扎,直到现在也还是没有能力摆脱他为自己编织的这无形的囚牢吗?
白晋南有些倍受打击。
他突然就停下了所有的动作,有些狼狈的离开主卧,只剩下衣衫不整的她如同一截木头般躺在床上,久久都没有动一下。
看到他走出来,林安微诧了一下。
“少爷,许小姐她……”
白晋南眼底闪过一抹杀意,“林安,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份!”
这话毫不留情,林安脸色微变了几分。
“少爷,我对许小姐并不是您所想的那样。”
林安知道此刻自己无论解释什么,也都没有任何用处,只唯一希望的就是他不要因为他而迁怒许悠然。
林全在一旁一脸担忧的看着这一幕,想要上前帮林安说两句好话,可又怕会更加激怒白晋南。
白晋南迈着沉重的脚步走到楼下,站在窗口,就好像她平时望着窗外那样静静的看着。
漫无目的,根本就无法弄清楚她每每看着窗外风景时究竟是怎样的心情。
许悠然的热度原本已经降了下去,却又升了起来。
忽冷忽热,让她或蜷缩成一团,或掀了被子,如此反复,恶性循环之下,到了傍晚,她已经烧得糊涂。
白晋南一直控制着自己不去看她,却不想,当他再度进了主卧的时候,看到的竟是脸色绯红,满头大汗,嘴唇已经干裂的沁出血丝的人。
心,狠狠的一抽。
“管家,去叫大夫!”
这仓皇而无措的吼声穿过房门,清楚的传到正待在一楼的管家耳中时,管家面色一骇。
也不顾上楼去,赶忙拨打了大夫的电话。
白晋南帮她用酒精擦着手脚心,心口就好像有一把刀狠狠的刺入,用力的翻搅,一片血肉模糊。
大夫最终还是给她用了点滴,她眉头一直紧紧蹙在一起。
白晋南看着此刻虚弱至极的人,心下一片歉疚。
如果刚刚他没有那么逼迫她的话,她应该也不会再承受这许多的痛苦。
深吸了口气,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帮她拨开额前被汗水沁湿的碎发。
折腾了一晚,到天明的时候,许悠然的烧热终于全都退了下去。
乍然睁开眼睛看到白晋南那一双布满着血丝的眼睛,许悠然蹙了下眉。
白晋南一脸欣喜,抬手就要去碰触她的额头时,她如避蛇蝎般避开。
他的手就那么突兀的僵在半空,最后,非常不甘的将手收回。
“笃笃——”
他强行压下喉间的涩意,“进来。”
“少爷,您让准备的都已经准备好了。”
“端上来吧。”
许悠然一脸戒备的看着他,有些不解他究竟让人准备了什么。
当那红艳艳的山楂罐头出现在她的眼前时,她一愣。
“嘴里一定没味,不过你胃口原本就不好,现在又空了一晚上,不能吃山楂,所以,喝点儿汤水,等你乖乖吃了饭,我再奖励你一粒山楂。”白晋南的声音尽量温柔。
她就那么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不想放过他脸上的任何一缕表情。
并非深情,而是害怕会错过什么。
白晋南舀了一勺山楂罐头的汤水递到她的嘴边,她踟蹰了片刻,张嘴含住。
酸酸甜甜的,竟是让她瞬间红了眼眶。
白晋南一慌,有些不解她这是怎么了。
嘴巴张了张,却是不知道该说点儿什么。
许悠然被子下的手用力收紧,以前自己每每发烧的时候,许母就会给她喝山楂罐头的汤水。
只不过,那是许母亲手给她熬的,比这个还要酸,还要甜。
每每那时候,许母就会打趣她,这么喜欢吃酸的,将来一定会生儿子。
可现在,她连妈妈|的骨灰都保不住。
她无比的痛恨。
痛恨自己!
痛恨眼前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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