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轻澜，你在忙什么？”
东方妩儿推开书房的门，好奇地探头进去。
凤轻澜坐在书桌后，见她来了便笑一笑，然后朝立在自己面前的两人道：“行了，你们先下去吧。”
“是，王爷。”
那两人躬身退了出去，走到东方妩儿身边的时候齐齐向东方妩儿施礼：“王妃。”
东方妩儿点点头，见他们离开，便好奇道：“他们看着面生，不是咱们王府里的人吧？”
“不是”，凤轻澜从书桌后转了出来，将她揽在怀里：“他们都是十五弟那边的人。”
对于公事，凤轻澜总是三两句话就带过，并不与东方妩儿多谈。东方妩儿也并没什么兴趣听，她笑着倒在凤轻澜怀中，两手环上他的脖子：“刚才小鳖孙和我说了件事情。”
凤轻澜抱着她坐在书桌后的椅子上：“说了什么？”
东方妩儿双眼亮晶晶的：“他说，太后之所以喜欢我，是因为先皇后。原来先皇后与太后的关系很好吗？”
一提起先皇后，凤轻澜的神情就变得肃穆了些。他点点头：“应该是不错的，不过那个时候我还小，许多事情也记得不清楚。”
“小鳖孙还说，当时先皇后逝世之后，太后伤心之下就搬出皇宫了。”
凤轻澜想了想：“的确是这样。不过这么多年来，太后对我倒也只是平平，并未有多喜爱。所以我觉得，可能太后对母后只是一般的喜欢吧，并没有到很偏爱的地步。”
“好吧”，东方妩儿若有所思地将脑袋抵在凤轻澜的胸膛上：“我还以为我明天可以肆意妄为了呢，毕竟有先皇后在，无论怎么样太后也不会为难我。”
她的话听得凤轻澜轻笑出声，忍不住伸出手指在她的脑袋上点了点：“傻姑娘，即便没有母后，你在太后面前也不用太拘束。”
“为什么？”东方妩儿好奇地看着他：“难道我的预感是对的，其实太后真正喜欢的就是我这个人？”
凤轻澜又笑，像在哄一个小孩子：“没错，你这样想就对了。”
“可是，小鳖孙说不是这样的。”
“他知道什么？”
凤轻澜低头在她额上吻了吻，动作极尽轻柔。两人静静相拥了一会，凤轻澜轻声道：“其实太后会喜欢我母后，也不奇怪。”
东方妩儿立马道：“是不是因为先皇后很厉害？”
凤轻澜在她鼻尖上点一点：“母后可是师父教出来的人，是天门中的翘楚，自然很厉害了。”
东方妩儿心中敬服，不禁对先皇后无比的好奇：“也不知道，当初凤凌渊是怎么将先皇后渠道手的……”
凤轻澜的目光一下子就冷了，半晌，才道：“母后再厉害，也还是厉害不过父皇的。”
东方妩儿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的神情，见他眉目清冷，便也不敢再随便开口说什么了。她静静思考着凤轻澜的话，觉得他说得也有道理。
先皇后是童云仙一手教导出来的，必然是极聪慧极厉害的。可她那么优秀，却被凤凌渊给骗了。凤凌渊娶了她，却并未对她专一，而又娶了那么多的女人，所以先皇后才会郁郁而终……
这样一想，凤凌渊也太混蛋了。东方妩儿攥了攥拳头，忽然道：“凤轻澜，要不咱们走吧。”
“走？”凤轻澜垂目看她：“去哪里？”
“天涯海角，总之，不要在这里了，我不喜欢这里。”
凤轻澜微微一愣，双手抓着她的肩膀：“你不喜欢这里？不喜欢燕王府吗？”
东方妩儿摇头：“不是，我还是挺喜欢燕王府的。我只是不喜欢大齐国，尤其不喜欢你爹。他当年一定是辜负了你娘，所以你娘才会那么年轻就香消玉殒了。你娘没了之后，他也没好好地待你，让你忍辱负重地装了这么多年的疯子……”
东方妩儿越想越气愤，若是此刻凤凌渊在她的面前，她大概会将他骂得狗血喷头吧。
凤轻澜失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们能走到哪里去？”
“这片大陆也不只有大齐这一个国家，还有南楚和东陵不是？对了，西边不是还有一个什么西什么……”
“西炎。”
“对，西炎”，东方妩儿贴在凤轻澜的胸口：“我们可以去别的过家，隐姓埋名，总之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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