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可不要胡想。”萧美月飞快的打断了她,一脸娇羞,却只道:“我与太子殿下只是普通友人,不是祖母想的那样。我钦佩太子殿下的才华,这次能跟太子殿下一起去赏花灯,也是我始料未及的。”
萧老夫人怕太子的人在外头等急了,便不再问什么,催促着萧美月快去打扮打扮。
萧美月走到门口,忽然想起一事,回头担忧道:“但月儿这一去,母亲那……”
有太子在等着,萧老夫人哪儿会不应她说的事?便立即道:“这你不消担心,只管玩的痛快。”说完叫来了身边伺候的嬷嬷,吩咐道:“去跟秦姨娘说一声,让她在夫人跟前伺候着,也叫她仔细着点,别叫夫人病情加重了。”
如是这般,萧美月才缓缓一笑,朝萧老夫人辞行,往自个儿院子里去了。
哪怕是她母亲惹得萧老夫人有些不满,那又如何?秦南枝和萧美蝉这一对贱婢,还以为能趁机翻身到她和她母亲头上?
想都别想!
萧美月是与萧老夫人身边那大嬷嬷一同从屋子里出来的,大嬷嬷本来是要去秦南枝的院子里头递话,这会儿跟萧美月单独走在一块儿,便考虑着该不该把刚才阮羡羡说的那番话告诉她。
毕竟大嬷嬷是老夫人身边的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按照二小姐的个性,知道以后可能会去找阮羡羡闹个翻天覆地,回头老夫人又要头疼。
但是刚才大嬷嬷也看见了,太子都派人来请萧美月出去赏花灯,得了太子的青睐,以后说不准能嫁去太子东宫做个侧妃也说不准呢!?
大嬷嬷想好好巴结萧美月,便像告状似的,将阮羡羡说的那番话原样不动的又传给了萧美月。
萧美月一听,饶是她现在强忍诸多屈辱,也忍不住攥紧了帕子,眼里露出恨恨的目光。
“她当真这样说?”
大嬷嬷连忙道:“确实是这样讲的,兴许阮姑娘只是担心小姐。”
萧美月冷笑一声:“担心?”恐怕是幸灾乐祸吧!
一想起那日在祠堂里,阮羡羡竟敢仗着二皇子的势,强行按着她给萧朝宗的父母磕头。凭什么?她现在才是家里的嫡系,她的父母才是这个萧府当家做主的人!
阮羡羡以为自己什么身份,跑来为萧朝宗出头?
既然阮羡羡自己找死,就别怪她把当日所受的屈辱,一一在她身上还报回来!
夜色黑沉,笼着泼洒的繁星与一轮薄月在怀中。漫天星斗如炬,倒映在京城蜿蜒的河流中,犹如一滩流动的星河。河流穿城而过,小孩们嬉笑追逐,顺着河岸边停靠的船家,一声声的吆喝来客。
因今夜有花灯和烟火可看,街上行人太多,萧朝宗护在阮羡羡身边,与二皇子等人往雀楼走去。
雀楼是京中最高的一层塔楼,有三层那么高,站在上面可眺望星斗与街市。平时不对外开放,唯有特殊节日,才对身份尊贵的人开放片刻。
二皇子持了令牌,正打算带着他们去雀楼。
谁知阮羡羡路过一家油面摊,闻着香味就走不动了。
热闹的街边拼着几张桌子,还有几个被撞的歪歪扭扭的板凳,有两三个客人已经坐在那里吃面。再旁边是两个支起来冒着腾腾热气的炉子,摊主是一对老夫妇,老人正在下面,他妻子则负责撒料浇汁端给客人们。
这一阵阵飘来的葱花香,配的那热乎乎的白气。便引得阮羡羡驻足看了半天,看那老人动作娴熟,两棍子便是一捆细面,入水煮熟片刻立即捞出,带着哗哗水声,继而放在冷水里过了一遭,拎起来抖那么两下便扣进了碗里。再浇上香喷喷的葱油和作料,添了红酱搭上两片虾干,直接上桌。
阮羡羡走不动了,拉住萧朝宗的袖子,可怜巴巴道:“萧解元,我饿了,赏口面吃吧。”
萧朝宗轻笑:“等下去了雀楼有吃的地方。”
“可我就是想吃这个葱油面。”阮羡羡说完,还咽了咽口水。
前头看见阮羡羡他们没跟上来的二皇子又带着唐谧和萧美蝉返回来,见到阮羡羡撒娇耍赖要吃葱油面,唐谧便凑过去闻了闻,之后就嚷嚷着:“我也要吃!”
二皇子哭笑不得,连忙拽住她:“我们得赶紧去雀楼找位置,否则去的晚了,等会该被人坐满了。还怎么看烟火?”
萧朝宗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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