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白一帆倒是意外了，“老头，你知道噩梦食心混沌妖？”
天书长老斥道：“那只是一个古老的传说而已。”
玉古砂金道：“你要是死了，千年后，你也是个古老的传说。”
天书长老急眼了，“你这熊玩意会不会说话？什么叫我死了？”
白一帆忙道：“话糙理不糙，事情就是这么一个事情。我们要和你说的就是这个，所以我们怀疑……”
天书长老翻了个白眼，“你们怀疑一线天绝山那边是噩梦食心混沌妖搞出来的怪物，然后呢，不解决它，就永远别想获胜是不是？”
白一帆重重点头道：“对，就是这个意思。”
天书长老耸肩，“懒得搭理你们，事情就别继续瞎传了。”
白一帆不满的道：“这怎么叫瞎传呢？”
玉古砂金不解的道：“你明明都知道噩梦食心妖的事情，那你为什么会不信我们呢？”
“我为什么要信你呢？”
天书长老斥道：“行，你们要是和我说古老的传说，那我也和你们说道说道？噩梦食心混沌妖最开始的情况，我们就不说了，就说为什么现在的人会做噩梦？因为很简单，就是因为噩梦食心妖死了之后，力量散在天地间，当万灵吸收了一些噩梦食心混沌妖的力量气息，就会做噩梦。”
“那么，现在你们听懂了？”
白一帆迟疑道：“你是说，噩梦食心混沌妖早就死了？”
天书长老点头道：“对，否则我为什么让你们要瞎传？造谣容易，辟谣难。到时候难道你让我们跑断腿的告诉所有人，那就是个传说？那还不乱套了。”
白一帆有些迷茫的看着玉古砂金。
玉古砂金斩钉截铁的道：“绝对不可能死了，我完全有理由怀疑。而且，我们有证据，就是它们为什么死了之后，就那么快腐化了……”
天书长老道：“好理解，比如那边有什么强大的东西，可以将它们死后的力量全部吸回去。”
玉古砂金迟疑道：“这你也知道？”
天书长老道：“我只是没有了身体，我又不是瞎子？认真观察一下还是可以看到的。”
玉古砂金默默的面向白一帆，“我怎么感觉自己有点懵？”
“不对。”
白一帆一拍脑门，“话题的切入点不对，老头你一个字都别说，先听我们说。”
话落，语速很快的把他和玉古砂金总结的那些话全部说了一遍。
“现在，你听明白了吗？”
白一帆道：“老头，我们真不是在这里恐吓你。”
天书长老站在那发呆，好半天才喃喃道：“对啊，其他任何事情都可以揣测，理解，但是这个数量……”
数量太庞大了！
以他的实力冲进去，一个时辰可以杀几十万只怪物。
可当这些数字大到一定地步的时候，那就是恐怖的。
上万亿？
天书长老知道这个数字还真不是吓人的，是绝对有的。
几千年来，只怕杀掉的还不止这么多。
天书长老眉头拧成了疙瘩，“妈的，搞了半天，其实压根就是我们自欺欺人，自作多情的一个都没有杀死？”
当然，也不可能真的是一个都没有杀死。
曾经的人，比如‘神’是真正杀死过一些精怪的。
白一帆道：“虽然这个现实很残酷，但是我们都要接受现实。”
现实就是，一直做的都是无用功。
天书长老强笑一声，“这不就尴尬了不是？你这些话说出来，我现在看这些怪物都没有杀的想法了，因为没有意义。”
玉古砂金道：“你不杀它们，它们就会继续追着你杀，而且越来越多。”
天书长老苦笑道：“还真是这么一回事，唉，突然感觉自己好卑微，被他们耍了那么多年，竟然一直都是稀里糊涂的。”
白一帆安慰道：“其实并非是你们没有提前发现，而是因为在一线天绝山的时候，面前全部都是怪物，每天都是如潮水一般涌来。再加上天色，就算想观察，也没那个心情和机会。这是恶性循环，是一直持续的。现在只是把它们放出来了，我们才有机会观察到以前看不到的事情。”
以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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