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事出突然(2/3)
分寸,眼泪就不觉的流了出来,尽管父亲一直在生病,但听到这样的消息,心里一下受不了:“姐,姐别哭,你不要哭姐。我就请假,回去。”

  大姐哭着说:“姐想和姐夫商量,把我家的几块地和给卖了,再借钱,让爸动手术。”

  “好好,姐,我先请假回去,看看,然后再说。”

  “你路上小心。你要不要给妈打个电话。”

  “我等下就打。”

  我挂了电话,问康指导员:“指导员,我可以请假吗?”

  她点头。

  写请假条,指导员签字,然后又去找副分监区长。

  副分监区长打内部电话问康指导员,确定后签字,我才可以出去。

  先请了三天。

  出了监狱大门,我开了机就先给妈妈打电话。

  妈妈一听是我,就激动的泣不成声:“你爸他,医生说可能不行了。”

  “妈你别哭,我现在就回去了。爸能说话吗?”我没那么慌了。

  “说不了,在县医院,昏迷着,接着氧气。”

  赶到市里的车站坐了直达班车,在车上,我忧心忡忡,看着手机上好多来电提醒,我没心情一一翻看。回到县城,然后直接去了医院。

  到了父亲住院的那个病房,我冲进去后,妈妈一见到我就止不住的擦眼泪。

  父亲躺在病床上,接着氧气管。

  “爸。爸。”我叫了两声。

  父亲却一点反应也没有,想到如果父亲就此离我而去,从此我再也没有了爸爸,我的泪也涌了出来。

  “妈。你别哭。”我安慰母亲,自己却哭得更投入。

  看着老妈哭得像个泪人,我逼着自己止住了眼泪,我不能哭,这个时刻我不能哭。

  擦掉眼泪,我止住了哭泣,问母亲:“医生怎么说。”

  “如果不动手术,就不行了。”

  “有肾源吗?”我有些自言自语。

  “我们也没有钱做手术。”妈妈也止住了哭泣。

  自从查出尿毒症,父亲一直靠血液透析维持着生命,但是沉重的医疗负担让家人越来越感到绝望,因为长期来的透析治疗,家里不仅花光积蓄卖光家产,还举债累累,村里能借的亲戚能借的都已经开口问了个遍,不论是几十的几百的都一一登记在一个小册子上。

  要治好父亲的病,只能进行肾脏移植。

  可是,肾源配型合适的几率很小,就算有,我们家也承担不了如此高的手术费。

  我突然想到大姐和我说,就是卖地借钱给老爸动手术。

  我问妈妈:“找到合适的肾源是吗?”

  妈妈告诉我,大姐的肾源和父亲配型成功。手术费算下来大概六十万,大姐打算借钱卖地,可是她该借的也都借了,不仅是她,就连姐夫都帮忙借,二姐也一直给家人打钱,二姐工资也不高。

  而我,也才工作那么段时间,一下子去哪里找那么多钱。

  我在脑海中,把自己的朋友都想了个遍。

  然后掏出手机,编写了一条求助信息,无所谓自尊无所谓尊严,语气低声下气的编写了一条信息,里面有详细的介绍我父亲名字病由住院地址,和我详细家庭住址身份证号,借钱原因全写了进去,然后短信群发。

  没一会儿,我的手机信息就来了,先是小时一起玩一起读书的朋友,说最近也刚工作,身上没什么积蓄,对不起。

  我发了三个字,没关系。

  大多都是不回复的。

  有一个高中的同班同学,基本从来没什么来往,问了我账号,然后告诉我只能给我打两千,因为他还在读研,实在拿不出多少钱给我,我还是感恩戴德。

  因为从小到大,不管是朋友还是同学,也都是知道我家里穷,这么多钱,他们也会想,以后我怎么还。就是打水漂了。

  而且很多朋友同学都是还在读书或者刚毕业,哪会有钱借给我,再加上平时我对朋友也大方不到哪里去,毕竟是穷人家的孩子,偶尔请他们下一次小馆子还是有,但要像大学一些同学请去唱歌酒吧什么的就实在请不起。《礼志》上有这样的话:''将有请于人,必先有入焉,欲人之爱己也,必先爱人,欲人之从己也,必先从人。无德于人,而求用于人,罪也。''意思是说,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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