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之财?你这是诽谤,是要判刑坐牢的!”
司机大叔也活了这么多年了,自然看出了廖山的心虚。
他其实也不了解事情的经过,毕竟他又不认识廖山,所以特地说得比较含糊。
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廖山直接被吓着,就差不多是将这个把柄送到了司机大叔手上。
司机大叔更能肯定这个人肯定做了什么违法的事情。
他犹豫着要不要报警,手下意识地就放到了手机上。
廖山一看他这动作,立马推开了车门,将王兰给拖了下来。
他还不忘叫嚣道,“我记下你的车牌号了,待会儿我就打你们公司的电话,投诉你!”
司机大叔讥讽一笑,什么话都没说,但光是轻蔑的眼神就足以把廖山给气死。
廖山最受不了被人用这种看蝼蚁的目光盯着,仿佛他就是一个渣滓。
然而,廖山却不敢把司机惹毛。
他一定要拿到那笔钱。
等拿到了那笔钱,他一定要这个司机好看。
廖山胸腔起伏不停,好似一点就要爆炸的炸药桶。
可到最后,他还是强硬地憋住了。
司机大叔扫视了他几眼,像是看穿了他内心的小九九,最后什么都没说,直接起步走了。
等出租车开出去十几米,廖山这才怒骂出声。
一通粗鄙的方言,从骂爹骂娘升级成十八代祖宗。
偶有路过的行人,纷纷投去异样的注视,并下意识地绕远一点。
这避让的动作就像是走在大街上,遇到了一条狂吠的疯狗。
王兰局促地用双手捏住了自己的衣角。
从骨子里生出的自卑,和廖山长时间的暴力,让她在人前总是畏手畏脚,善于躲避别人的视线。
她没胆子在廖山发火时规劝他,只能瑟缩着脖子,安静地站在一旁,承受着路人异样的目光。
廖山撒了一通火,觉得心里舒畅了一点,扭头就见王兰缩在一边,立马脸又拉了下来。
“你TM站那么远做什么?老子会吃了你不成?还不滚过来,叫车回家,丢人现眼。”
廖山看着王兰蜡黄的脸,瘦削得仿佛风一吹就会到的身形,畏手畏脚的模样,浑身上下没一处让他满意的地方。
廖山轻声嘟囔,“等拿到钱我就把你这个丑婆娘给换了。”
这句话,廖山说得过去很轻,几乎是刚一出口,就被风给吹散了,因此王兰并没有听到。
至于廖山之前骂人的话,类似的她已经听了太多,已经不能让她生出什么波动了。
王兰默不作声地走到廖山身边,等车一到,她就钻上了车。
廖山这次没再多说什么,安安静静地上了车,想快点回家。
然而,他没有注意到有个别路人已经摸出手机将他素质低下的表现给录了下来。
……
穿过狭窄的小巷,一想到一笔巨款近在眼前,廖山走路都带风,就连平时看不顺眼的街坊他都笑脸相迎。
但是,他却忘记了,他可是刚从法院出来,这些天他口口声声念叨着的继女已经进了监狱。
他不沮丧失望就算了,还一副中了五百万的开心模样,自然引得很多人窥视。
“哎,那不是廖山嘛!他女儿的官司赢了?被放出来了?”
“没有吧,如果被放出来了,应该会跟着一起回来才对,但现在没看到她女儿啊。”
“那廖山笑得兴奋做什么?莫不是精神失常了?让我猜猜,是不是高兴自己少了一个拖油瓶,以后可以少养一张嘴了?”
“瞧你这话说的,本来就不是廖山养的,他自己还被媳妇儿养着呢。要我说这个王兰就是太傻,简直被猪油给蒙了心了,又不要廖山养,自己赚钱自己花多舒服?非要跟着廖山挨打,脑子有病?别说廖山了,我看王兰心里也偷乐着,她可是有个儿子的,现在少了一个累赘,又少了一张嘴吃饭。”
“廖山也是厉害的,看他在外面哭得那么伤心,如果不是认识他,我都快要信了。前面不是有人来拍廖山的房子有多破旧嘛,我都准备告诉那些人真相了,结果那些人见了我就离得远远的,瞧不起谁呢?老娘也不跟她们说了,就让那些眼高于顶的人被廖山耍得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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