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自我陶醉的程艾玫并未发现小姑娘和小助理一瞬间古怪的表情。
显然能被推选出来给明星送东西的粉丝也不是那种没见识的人，要不然就不是来给她们的偶像搞好人缘，而是来招黑的了。
小姑娘脸上保持灿烂地微笑，全当没听见程艾玫的话，“近段时间，顾姐劳烦程小姐照顾了，这是我们粉丝的一点小心意，请你收下。”
程艾玫：……
小助理：……哦豁，贼几把尴尬！
程艾玫脑子里还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手已经接过了眼前的礼品。
小姑娘灿然一笑，随后又跑到助理面前，给了她一份礼物。
“打扰两位了，再见。”
说完，小姑娘哒哒哒就跑远了。
程艾玫看着小姑娘走远的身影，以及片场里四下分散的陌生小姑娘不停送礼的场景，再低头看看手里精美的礼物袋。
她脸上嘴角噙着笑，后退一步，甩手关上门。
小助理瑟缩一下肩膀，觉得自己手里的小礼物像是烫手山芋。
程艾玫坐回椅子上，盯着搁在化妆台上的礼物，半晌后，拿出了里面的东西。
一套彩妆用品，价值七八万，这到底是来送礼的还是来示威？？
程艾玫掏出手机拍了照，随后冲小助理扬扬下巴，“你去看看这是怎么回事。”
小助理巴不得离程艾玫远点，得了命令就赶紧跑了出去。
化妆间的门刚关上，程艾玫反手就把台上的东西挥到了地上。
“有什么了不起的，有什么了不起的？！”
盯着地上的化妆品，程艾玫面容扭曲许久，后退几步倚靠在化妆台上。
蓦地，她忽然笑了。
程艾玫进入微博，没去看她最后一条微博下面以及私信里的谩骂，而是重新编辑了一条。
【程艾玫V】：礼物我很喜欢，悄咪咪说一句，我盯上好久，都没买，没想到今天就心想事成了。谢谢小嫣和你可爱的粉丝们@顾小嫣【图片】
发送成功过后，程艾玫再度私聊了之前的水军头子。
——再带带节奏，就说顾小嫣的粉丝铺张浪费，奢侈成性。
——我刚听说似乎有粉丝去剧组探顾小嫣的班，原来是真的。
——废话少说，再加三十万，你做不做？不做我就找别家了。
——做，老规矩定金十万。
——定金我给十五万，只要你把事情做好了，我还可以再加钱。
——行，我明白了。
程艾玫将聊天记录删除，心情骤然美好起来，慢慢将砸到地上的东西都捡了起来。
一些东西已经碎了，不能用了。
程艾玫在化妆间里翻了翻，从小助理的背包里找出了一个塑料袋，她把所有东西都装了进去，随后将它塞进了自己的包里。
做完这一切，程艾玫的心情已经恢复了平静，甚至开始背起了剧本。
顾小嫣不知自己又戳中了程艾玫纤细的神经，此时她正在跟人讨论这件事情，比如，莫桑。
——昂昂昂，给顾姐准备的惊喜，开心吗？？
感受到剧组上下都喜气洋洋的，顾小嫣说不出现在的感受。
身为顾小嫣的经纪人，李梅自然也收到了一份礼物。
简单翻看后的李梅砸咂舌，“以前听说过粉丝探班给全组带礼物的，可那都是影帝影后一线明星的待遇了，没听说过像你……目前这种地位，出现过这种探班情况的。”
李梅摸了摸礼物袋里的化妆品，小声道，“这些可都是钱啊，这一趟至少花了四十万吧。”
这样感叹着，李梅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看向顾小嫣手里的东西。
她还没把给顾小嫣的东西的价钱给算进去呐。
流量小生的粉丝就是不一样，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壕的气息。
顾小嫣瞥了她一眼，干脆给莫桑打了个电话。
莫桑似乎就在玩手机，或者正在等她的电话。电话刚响了一声，那边就接了起来。
“喂？顾姐你这么高兴吗？竟然给我打电话了！”
顾小嫣，“跟我说说怎么回事。”
顾小嫣的语气有些严肃，莫桑嬉笑的表情微微收敛，挠了挠头，觉得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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