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何小胖来到了牧凡房间。
而夏语晴还窝在被窝里酣睡。
她一边着自己的大拇指，一边嘟嚷地听不清的梦呓。
此刻，窗外柔和的晨光透过玻璃洒在夏语晴的身上，她额间的发丝有些凌乱，精致的俏脸上带着一丝惹人怜爱的慵懒。
何小胖一愣，坏笑着瞥了牧凡一眼：
“凡哥，你坏坏，看把语晴姐累的！”
牧凡闻言脸色一黑：“累你妹啊！”
说着，他推了推夏语晴的肩膀：
“姐，该起床了。”
夏语晴眨了眨迷离的睡眼，舒展地伸了一个懒腰，不满的嘟囔道：
“小凡凡，这么早就叫人家起床，难道忘了昨晚你折腾到几点么？”
何小胖顿时扯出一个“我都懂”的笑容：
“唔，折腾到很晚啊！”
牧凡尴尬地咳嗽几声：“折腾······折腾个诡异物种啊！”
“行了，让她再睡一会吧，咱们去月亮宫！”
何小胖笑呵呵地跟着牧凡走出房间。
“对了，凡哥！”
何小胖问道：“那些报刊整理的怎么样了？找到线索了么？”
“当然，但缺少一个有力的印证。”
牧凡若有所思地说道：“或许，黄天霸会给我们这个印证。”
慢悠悠地吃过早餐，牧凡和何小胖驾着马车来到了月亮宫。
他们的时间拿捏得十分精确，此刻，黄天霸已经在女仆的侍奉下吃完了早餐。
何小胖朝牧凡扬了扬眉毛，两人主动坐在了靠窗的红狐皮沙发上，等待着黄天霸的“临幸”。
“两位先生，久等了。”
黄天霸光着脚丫朝这里走来，然后微笑着坐在了沙发上。
“黄队长，”牧凡开门见山道，“永乐区钢铁制造业大亨的名单准备好了么？”
“当然。”
黄天霸保持着招牌式地笑容，从茶几下的抽屉里拿出一叠资料，放在了茶几上。
“一直以来，永乐区的钢铁产业都被这三个家族垄断。”
牧凡接过名单簿，查看人名：
黄岐；
金凯利；
王多余。
“钢铁产业······”何小胖疑惑地皱起了眉头，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
“这么说来，你已经有眉目了？”黄天霸微笑着问道。
“是的，”牧凡点了点头，“但在说明之前，我必须先向黄队长打探一个消息。”
黄天霸眨了眨湛蓝的眼眸。
牧凡直接问道：“这段时间，边界的情形如何？”
黄天霸闻言皱了皱眉头：
“说来也奇怪，昨天铁山传来消息，堕落者大军的移动速度并没有预想中的那么快，而且，他们似乎对入侵永乐区没有太大的兴趣，而是一只在边境的几个村镇游荡。”
牧凡的嘴角浮现出一抹笑意：“呵呵，这就很明显了！”
何小胖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凡哥，什么意思啊！”
牧凡淡然一笑解释道：
“你们应该听说过金融产业里的一句名言吧，叫做‘创造需求’！”
“末世中，钢材是一种战略资源！”
“所以，炎黄颁布了《限产钢材法令》，钢铁产业一直受到限制。”
“但是如果有一天，钢材可以挽救数万、甚至数十万居民的性命，可以维护当局的政权，这样一来，严格的《限产钢材法令》就会变成一张苍白无力的废纸！”
牧凡继续说道：
“铁山说过，短时间内唯一能阻挡堕落者大军的方法就是建造钢铁防护栏！”
“而在我们经过边境之地的时候，源源不断地钢材正从各地运往边境之地！”
闻言，何小胖恍然大悟道：
“我明白！”
“吸血鬼在利用堕落者大军创造钢铁的市场需求！”
牧凡点了点头：
“堕落者们的目的，或者说吸血鬼的目的不是入侵，而是消耗，消耗钢材，刺激钢材市场，从而获取暴利！”
黄天霸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耀眼的湛蓝：
“很好！侦探先生，看来我们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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