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六章 生气(1/2)
宇文拓知道她抗拒自己问这个问题,而齐国与赵国的关系也越发紧张,苏锦绣虽然一直待在王府里,但是对这些也是有所耳闻的,所以此刻在宇文拓提起这件事时,她才会如此气恼。

  可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要是宇文拓说自己是不小心说出的苏锦绣也不会相信,宇文拓也没想否认,就接着说道:“我知道你也挺厌恶两边的战事的,但是这也必须有个改变,不是么?”

  “你真以为这齐国真能长久稳定下去吗?”宇文拓讥讽道。

  苏锦绣蹙眉,捏了捏拳头。

  苏锦绣承认自己对这些有关政事的东西没了解过,况且齐国现在经济繁荣昌盛,看起来就似盛世,根本就不会想到这其中存在着什么隐患。

  可宇文拓如今的话点醒了她,苏锦绣也并不觉得这件事情与她无关,相反,国家兴亡,匹夫有责。

  宇文拓对她而言既是夫君,也更像随时悬在头上的一把利刃,随时随地就能要了她的命要了整个齐国的命。

  形式紧张,齐国已经处于被迫状态了,若是上面的人再不重视这些情况,那么齐国真的有可能覆灭在赵国手里。

  尽管现在与齐国交手的不是赵国,而是周边小国,但随意一个不起眼的国家都能让齐国如此兴师动众,估计齐国离国空也不远了。

  苏锦绣以前没怎么想过这个问题,但此刻这么细细一捋,还是觉得冷汗直流。

  “你一直知道齐国已经内忧外患了是吗?”苏锦绣面上很平静,但是如果细听,还是能够察觉到她声音里的颤抖。

  不是生气,不是惊慌,而是对这个国家的一种失望,对自己的一种失望。

  就算她一早知道了宇文拓的身份,可她还是选择了为他隐瞒身份,甚至待在他身边从来没有刻意去了解那些有关齐国兴亡的事,她的行为,更像是一种放纵。

  “是的,”宇文拓没有否认:“你也没必要自命不凡。”

  苏锦绣停了下来。

  “你在这个时候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苏锦绣强行将情绪平息下来,她知道这个时候纠结这些事情只会給他们的逃亡行动带来不便。

  “没什么意思。”宇文拓笑了笑,语气很平静,无波澜起伏。

  这一次苏锦绣没有回应他,她抓紧了自己的衣角,面色有些苍白。

  现在想起来宇文拓真是用心良苦,在一早将自己禁锢在他旁边,还一直有意无意地干扰她了解齐国内政的行动。

  不过现在说什么也迟了,苏锦绣清楚自己的身份无法与宇文拓与整个赵国抗衡,就连现在的齐国也不一定有这个资本。

  “你在想什么?”宇文拓听着后面的安静的脚步声,没回头,却是有些担心地问了一句。

  他深知在这个时候捅破这层窗户纸对苏锦绣的刺激很大,但这些事情他必须说,必须要让苏锦绣对现在的格局有了解,否则,以苏锦绣的性子,宇文拓怕她会和自己反目成仇。

  他苦笑了一下,轻轻垂着眼眸。

  其实早在一开始,宇文拓就知道自己和苏锦绣的这段感情不可能长久,到头来都是要拼个头破血流你死我活。

  苏锦绣的神情有些冷,她轻笑了一声,笑声里带着一些意味不明的情绪:“你会不知道?”

  宇文拓想说他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还真不知道,但是他知道现在的苏锦绣整个人处于爆发边缘,他想了想还是没再出声。

  这样月圆人静的环境挺适合散步的。

  宇文拓心想。

  如果身后那个人情绪能好一些的话。

  苏锦绣生着闷气,但这种气连她自己觉得都有些无缘无故。

  她轻轻叹了口气,也没打算开口。

  一路走过去苏锦绣还是紧跟着宇文拓,可刚刚两人都闹了个不愉快,因此苏锦绣还是离宇文拓保持了些距离的,起码在之前紧拉着他衣角的手这时候都垂在旁边。

  天色黑得如同打翻了的陈年墨汁一般,黑漆漆的除了一片晦暗就只能见到头顶上的明月,虽然看着是很明亮,可它的光不足以照亮眼前的路。

  宇文拓走的很小心,尽量绕开那些坑坑洼洼,走着一条直线。

  至于直线尽头是什么,又或者他们今天晚上应该歇在什么地方,宇文拓都觉得这是一个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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