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的,居然要比登基大典还要隆重。
许多年之后,还有能人想起,那日的盛况,以及那对年轻帝后,绝世的容颜,跟他们为后世传颂的深情。
“今日,宫里为何这样热闹?”皇后被囚禁于寝宫之中,却还是能听到远处的声音。
只是有些模糊不清,所以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何事。
“娘娘是不是冷了,奴婢这就带您进去。”宫女知道皇后这人,最不甘心的,就是太子的皇位被祁昭夺去,虽然祁昭才是名正言顺的。
但皇后不甘心,当初被软禁起来的时候,她可是发了许久的脾气。
直到最近,才渐渐平息了下来。
“本宫问你话呢,为何顾左右而言他,是不是觉得本宫被软禁了,所以连你也要骑到本宫的头上来啊?”皇后一巴掌就扇到了那宫女的脸上,恶狠狠地问。
宫女不敢喊痛,惶恐地跪了下来,磕头请罪,“娘娘恕罪,今日皇后娘娘的封后大典,奴婢是怕娘娘生气,所以才没有告诉您。”
听到宫女的话,皇后瞪大了眼睛,咬着牙问:“谁是皇后?”
“原来的宁王妃,苏家大小姐。”宫女不敢去看皇后的脸色,破釜沉舟一般说。
皇后听到这个名字,愣了愣,声音一下子变得尖锐,“是这个贱人,祁昭为帝,她自然是为后。本宫早就应该杀了她的,本宫的皇儿才是太子,才是名正言顺的皇帝,”
皇后说了这话,便一动不动地沉思,半晌才说,“皇后!只怕她有命当,也当不了多久。”
当初祁昭能找人救苏轻挽,以及这一系列的事情都可以证明一件事儿,那就是他真的很在乎苏轻挽。
所以只要杀了苏轻挽,祁昭必定会痛不欲生。
如此,也算是为她自己跟太子出了一口气了,皇后心想。
“娘娘,天冷了,披上这披风。”碧荷走到皇后面前来,关切地说,顺手为她披上披风。
“碧荷,本宫记得,你有同乡在御膳房?”皇后问。
“是奴婢的远亲,他是御膳房的小太监,专门上菜的。”碧荷闻言,温婉地回答。
“本宫有事儿要吩咐你去做。”皇后低声在碧荷的耳边说,碧荷的脸色变了变,
“奴婢这就去办。”碧荷虽然惊疑不定,却不敢说个不字,当即就走了出去。
午间,苏轻挽慵懒地躺在躺椅上,忽然感觉到自己被人抱了起来,吓了一跳,睁开眼睛发现是祁昭。
“皇后倒是舒服了,可怜朕辛苦处理政务,连午膳都还未用。”祁昭促狭一笑。
苏轻挽见那些宫人都在,不由得红了红脸,没好气地说,“皇上惯会逗我。”
见苏轻挽脸颊泛红,瞧着多了几分媚态,祁昭忍不住吻了吻苏轻挽,把她抱在自己怀里,准备用膳。
红穗看自家小姐跟皇上,感情那么好,忍不住偷笑。
被祁一给瞧见了,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而后继续伺候。
祁一无辜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他实在是想不通,自己怎么惹到这个姑娘的。
“喝了这汤,朕专门找人为你熬制,补身子用的。”祁昭温声说,准备动手喂苏轻挽。
苏轻挽有些不好意思,但看祁昭的样子,好像她不吃,就不甘心。
只得低头,打算喝一点,可那汤的气味却有些不对劲儿。
“怎么了?”祁昭见苏轻挽蹙眉,还以为她是不舒服,忙问。
“这汤的气味有些不对。”苏轻挽本来就是学医的,所以用嗅觉分辨药物,极为准确。
听到苏轻挽这么说,祁昭一点怀疑都没有,连忙叫来了太医。
太医见祁昭脸色非常差,担惊受怕地把汤给检查了一遍,忙说:“启禀皇上,这汤里被下了剧毒,幸亏皇后娘娘未喝下去,否则必死无疑。”
“好啊,这群人当真是越来越胆大了,居然连皇后都敢毒害,查,给朕查!”祁昭生气地说。
要是这些人冲着他来,他都还没有这么恼恨。
谁知道,这些人的目标,居然是苏轻挽,触及到了他的底线,坚决不能饶恕。
底下的人哪里还敢耽搁,忙去查了。
皇帝震怒,那可不是闹着玩儿,查了查去,就查到了御膳房的小德子身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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