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该问你自己,你不觉得热吗?”祁昭眸色幽深,脸上是不加掩饰的不屑。
苏轻柔闻言,觉得自己浑身滚烫,想要有人来抚摸爱怜自己。
但她的理智尚存,不由得质问祁昭:“王爷这是打算过河拆桥吗,你就不怕我把此事告诉给大姐姐?”
“哦,你不说,本王倒是忘记了,得想个法子不能让你去烦轻挽。这样,你不是很想要男人吗,就去军营里面吧。”祁昭听到她提起苏轻挽,面上冷声更深,杀意迸现。
“王爷,你饶了我吧,我愿意伺候您,妾身不敢跟姐姐争,只要个侧妃的位置就好。”苏轻柔闻言,知道他这话里的意思,是想要把自己送过去做军妓,忙开始求饶。
“本王的女人只有她,就凭你那些腌臜心思,把你杀了都不为过,带走。”祁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显得愈发烦躁,恨不得快些回去,跟苏轻挽在一起。
暗卫闻言,点了苏轻柔的穴道,带着她去了军营之中。
祁昭脱下了自己身上的宽袍,换上新的衣服,对暗卫说:“烧了,恶心。”
说完,走了出去,骑马进了宫。
皇帝自从上次逼宫之后,身体到底不如以前了。
而后出了镂妃的事儿,更是让他的精神气都衰败了不少,整个人老了许多。
“皇上,宁王殿下来了。”內侍恭敬地禀告。
皇帝放下手里的笔说:“让他进来。”
“儿臣参见父皇。”祁昭进来,一撩衣袍跪了下去。
“起来吧,你许久未进宫,这次来是为了什么事儿啊?”皇帝看了看这个俊美的儿子,颇为欣赏。
“儿臣来,是有一件大事儿,需要即刻禀报父皇,事关皇家血脉。”祁昭看向皇帝,态度倒是恭敬,就是面容连一点笑都没有,名副其实的冷酷王爷。
皇帝对祁昭这个儿子着实没有法子管教,他性子跟其他人不同。
要是将太子、祁昭已经祁舒玄比较的话,太子是最有一国之君脾性的,祁舒玄以前最听话。
倒是祁昭,性子冷,却是所有皇子里,最厉害的一个。
他是个没事儿不喜欢进宫的,既然此刻说有大事儿,那必定是真的有大事儿了。
“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也值得你专门跑这一趟。”皇帝凝眸看了他半天,这才问。
“父皇不如先看看,这个东西。”祁昭顺手把他带来的信物递给了站在旁边的內侍。
皇帝疑惑地接了过来,打开一看,脸色却是越来越不好看。
內侍们,也不由得好奇,到底是什么东西,会把皇帝给气成这个样子。
“这是真的吗?”皇帝厉声问,此事非同小可,要是被有心人动了手脚,就不好了。
“自然是真的,怎么父皇到现在还不相信儿臣吗。其实,三皇子是镂妃跟苏丞相的儿子,儿臣确实也未曾想到。”祁昭对于皇帝对自己的质问,一点都不在意,反而凝眸看向皇帝说。
皇帝再一次打量起祁昭来,见他一脸坦然,好似真的问心无愧。
再一想,此事若是真的,其实祁昭也得不到什么好处。
他何必做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儿。必定是为了他这个父皇,想到这里,皇帝很是感动。
祁昭莫名其妙地感受到了皇帝眼神的变化,从怀疑到相信再到感动,心想还真是君心难测呢。
不过,祁昭可从不相信帝王的感情。
再说了,他做这些也是想要彻底击垮祁舒玄,还有就是为了自家王妃出口气。
“朕怎么会不相信你呢,只是事关重大,想要问清楚罢了。”皇帝破天荒地对祁昭解释。
旁边的內侍,瞪大了自己的眼珠子,这可是连太子殿下都没有的待遇。
于是,又开始摇摆不定,到底是把宝押到太子身上,还是宁王身上呢。
“原来如此,那儿臣就多谢父皇的信任了。”祁昭不咸不淡地开口,表情冷漠,一点高兴的意思都没有。
皇帝早就对他的态度习以为常了,心想要是有一天宁王突然恭敬起来,他怕是会非常不习惯吧。
“不过,皇家血脉是不容混淆的,这个镂妃跟苏弘文的胆子也太大了,来人把苏弘文给朕带上来!”皇帝的视线一放到那信物身上,就想起了这些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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