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您都得死,既然如此,为何不干脆先下手为强?”
“大胆,侧妃可知道,你说的这些话就是大逆不道!”祁舒玄闻言,直接把桌上的书给扔了出去,砸在了苏轻柔的身上。
苏轻柔身上一阵剧痛,蹙眉抬头看向祁舒玄,扯开一抹笑:“难道殿下,真的打算束手就擒了?”
“侧妃是觉得,这段时间本皇子对你太过于温柔了。你连自己的本分都不知道了吗,要不要本皇子提醒你啊?”祁舒玄意有所指。
苏轻柔咬着自己的唇,就算是上了妆,也能看出她脸色难看。
“殿下,什么时候胆子变小了。您跟镂妃一起给太子下套,杀了那些大臣的时候,胆子可不小。现在只是为了您的将来,还有您亲人的命,您却不敢了吗?”苏轻柔脑子一热,不管不顾地说。
反正她知道,若是长期这么下去,她迟早会被祁舒玄给折磨死。
不然就等着,皇帝知道了此事,判他们一个连坐。
横竖都是死,不如拼一拼。
“侧妃就这么想要本皇子去造反,到底存了什么心思,或者说想要本皇子死?”祁舒玄居高临下地看向着苏轻柔。
“妾身害了您,有什么好处。妾身早就是您的人了,我们还曾经有一个孩子。您是妾身的夫君,妾身怎么害您?”苏轻柔娇怯地哭了起来,眼神含情,眼泪像是不要钱的珍珠一般,不断地往地下落。
祁舒玄倒是相信了她的话,因为他要是没了,苏轻柔这个女人,还能靠着谁。
不过要造反的话,他现在的能力够吗。
若是他全盛开时期还能跟皇帝相抗衡,可现在臂膀被砍掉,他自己被禁足,太子跟宁王也接收了他不少势力。
“殿下是否在烦恼,该怎么起事。您不如把我爹给救出来,他在朝中经营多年,总会对您有所助益。”苏轻柔心想,若是苏弘文能有从龙之功,她的地位也会更加稳固。
一个妃子,有家世跟没有家世,那可是有天壤之别的。
祁舒玄沉默了,他想得则是自己的身世,以前还想着慢慢筹谋。
可听了这女人的话,觉得提前起事,倒也是可行之计。
而且把苏弘文救出来看来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不过,怎么救,就得好好的想想了。
“殿下,您觉得呢?”苏轻柔见祁舒玄久久不回答,忙问。
“此计未尝不可。”祁舒玄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苏轻柔见他这样回答,突然一松,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力气,她的后背已经湿完了。
因为方才祁舒玄的眼神,让她如同在生死之间走了一遭。
刑部大牢深处,一般都是关的罪大恶极之人。
苏弘文坐在杂草上,呆愣愣地看着月光透进来的月光。
他现在哪里还有半点丞相大人的样子,头发披散,好些日子没有洗过澡了,浑身散发出一种难闻的气味。
身上穿着的囚服,也早就沾染了污秽。
但他不甘心,不甘心就这么死去,都是镂妃那个贱人,若不是她。
身为丞相大人的他,怎么会被关在这种地方。
“大人,您怎么想着来了?”
狱卒看了看那大人身边穿着黑斗篷的人,想要看看他的样子,奈何此人遮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双狠辣绝情的眼睛。
这可比牢里那些犯人还凶狠,狱卒心下一惊,连忙低头。
“我来自然是有案子要查,此事需得保密,带着你的人出去。”那大人厉声吩咐,顺手把银票递给了那个人。
看见那么多银票,这人哪里还有半点犹豫,喊上了其他的狱卒,匆匆走了出去。
每个大牢里都有这些事情,只要不出大事儿,就查不到他们头上来。
所以他们还管什么,只要有银子拿。
“您这边请。”那人等到狱卒走了,很是殷勤地对着身边的人说。
穿着斗篷的人,点点头,跟在后面,来到了苏弘文的牢房前。
苏弘文整日睡不着,听到有脚步声,就坐了起来。
正好看见,这两个奇怪的人。
“苏大人?”那位大人问。
“我是苏弘文,两位是?”苏弘文又怕又喜,他是害怕有人杀他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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