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当庭对质
防官兵的帮助我也没法救那么多人。”实话实说。
“那么我开始询问一些关键问题了。请问沃德先生。您是根据什么决定向联合航空第175号飞机发动攻击的呢”
“因为我感觉那架飞机会撞上另一座大楼。如果撞上的话会造成大量的伤亡。”
“可是你是根据什么就这么确定的呢还有您考虑过您攻击后造成的后果么”
“呵呵，请你告诉我。在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里，l连续两家客机在纽约市区进行超低空飞行。之前那一架已经撞在了我所在的大楼上了。那你觉得另一家想要干什么。不管当时是想继续撞在我所在的大楼还是边上的那栋。我都不能让它成功。而且我当时正在大楼里救人。我不能拿我们的生命去赌恐怖份子的仁慈。”
“也就是说你当时是为了你自己的生命才攻击那架飞机的是么”
“法官大人，我反对。对方律师在刻意忽略事实。”马特赶紧打断了对方带节奏的意图。
“反对有效。请原告律师换一个问题。”
“好的法官大人。那么我的先生。下一个问题。沃德先生。您不觉得你应该为因为飞机坠毁而受伤和死去的人负责么”
“我反对大人，对方律师正在偷换概念。”这个问题很尖锐。也很麻烦。稍有不慎就会前功尽弃。马修看出了这点马上向法官提出了反对。
“反对无效。请被告如实回答问题。”
“首先。飞机我是一定会攻击的。我也收集了不少资料。不管是恐怖分子的袭击计划，还是对其飞行轨迹的各种运算都明确的表明了它的目标就是我所在的世贸大厦。不管是南塔还是北塔都一样。这也证明了我的判断是正确的。资料都在我的律师马修哪里。马修，你可以把它们拿给陪审团和法官大人看一看么。”说完马修就把各种资料发了出去。“飞机的掉落位置我是有过初步计算的。攻击左翼的话飞机会向左侧坠落。那里是市区中心危害更大。而右侧更接近哈德逊河。攻击右侧机翼造成的后果可能会更小些。这就是我当时的判断。我在这里为我的过失造成的损失表示歉意，并且进行适当的赔偿。但是我绝对不会承认我是故意谋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