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不良嗜好(2/3)
到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愁眉苦脸的坐在里面正在摆弄着手机,值班室的墙角还堆着一些被褥之类的个人用品,纪渊示意了夏青一下,敲了敲值班室的窗子,和那个小伙子攀谈了几句,得知他是白班保安,老板没找到夜班的人,只好在这里顶着。

  墙角上的那一堆东西,就是之前朱信厚留下来的,他因为离职的时候很着急,一天都不想在厂子里多呆了似的,所以连这些碍手碍脚的行李也都没有带着,只把自己的衣服和小件儿的物品收拾拿走了。

  “我们还发愁呢,那破被破褥子一股味儿,我们谁还能用啊!就算找来了新的值夜班的打更大爷,人家也不一定就不嫌弃,但是厂长不让扔,说万一回头老朱又回来拿呢,他家里有个生病的儿子,手头肯定不宽绰,没道理被褥都扔了不要。”年轻的保安苦着脸抱怨说,“要我说我们厂长就是烂好人,多余!

  那老朱辞职走的时候,春风得意的,我们都猜他是不是中彩票了,我看他那个德行,就不像是还能心疼一床被子,想要回来找的样儿!我们厂长居然还可怜他,一天也没提前通知,都没说是扣他工资,一天没少的给他结算了!他是走的很潇洒了,我们本来白天上班晚上没什么事儿,现在还得轮流值夜班!隔两天就一个夜班!因为这个我女朋友都跟我老大不乐意,脑了好几遍了!”

  纪渊向他道了谢,年轻保安没精打采的关上窗子,继续去玩手机,他还不知道自己认为可能中了彩票的那个朱信厚已经死于非命了呢。

  到了这个月份,白天就变短了,两个人走出工厂大门,外面已经光线非常朦胧,二人上车,直接返回公安局,今天到了这个时间,能去外面走访的已经不多了,不过因为有手头上的那一份监控录像,他们就等于还有工作没有完成,这种事两个人都没有压到第二天再做的习惯,自然需要加加班。

  还没等回到公安局呢,夏青就收到了同事发来的信息。

  因为事先已经了解到了一些与胡玉芬有关的信息,所以队里面的同事帮忙查起胡玉芬和她老公的事情也降低了很多难度,效率提升了很多,没一会儿就有了收获,这边夏青和纪渊才刚刚离开监控室,那边同事就把夏青需要的东西给她发了过来,并且收获还比夏青原本以为的还要更丰富。

  胡玉芬本人倒是比较乏善可陈,只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中年女性,今年46岁,市本地人,婚后无子女,本人也没有任何不良记录。

  而另一边的胡玉芬老公可就完全不是同一回事了。

  胡玉芬的老公名叫王大民,今年五十岁,和朱信厚是同龄的,他原籍并不是在市这边,甚至连本省都不是,从户籍记录来看,他应该是在和胡玉芬结婚之后,才将户口随妻子一起迁入市落户的。

  这倒也没有什么,真正值得注意的是,王大民在二十多年前,他还比较年轻,只有二十多岁的时候,在原籍因为和几个人凑在一起打牌,并且涉及到了比较大的金额,被处以了十天的治安拘留处分,还缴纳了罚款。之后两年多,王大民因婚姻关系将户籍转入市,一度比较安分,没有什么异常举动,不过在大约七八年之前,王大民又在市因为几乎相同的原因而接受了处罚,这一次就不是拘留和罚款那么简单了。

  由于王大民当时给其他人提供了场地还有棋牌工具,并且还每次都从赢钱的一方抽取一些红利,被发现的时候累计金额已经超过了一万多块,因此构成了刑事犯罪,考虑到情节较轻,并没有判有期徒刑,只是被判管制,并处罚金,没收了犯罪所得,之后进行了一段时间的限制行动和社区矫正。

  根据当年的记录,王大民当时涉及到的抽成金额实际上远远不止一万对块,但是因为他自己也闲不住,除了提供场地之外自己也实际参与进去,偏偏又水平不济,输掉了不少,再加上后来认错态度特别好,相当的积极主动,这才换取了一个从轻处罚的结果。

  夏青把同事发过来的这些信息对正在开车的纪渊说了一下,纪渊听后点点头:“据我所知,牌瘾也不是那么容易戒掉的。或者说,这个世界上,几乎所有不健康的嗜好,都没有特别容易戒掉的。”

  夏青也认同他的说法:“不是有那么一个说法么,能被抓到的,一定不是第一次,也绝对不会是最后一次。这个王大民,二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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