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九章:凶相毕露(2/3)
吼着驳斥,后来抵挡不住秦苦的重拳重脚,此起彼伏的剧痛令其惨叫连连,再后来连惨叫都变的微弱起来,只剩“吱吱呜呜”的哀鸣……

  秦大、秦三实在看不下去,慌忙冲上前去,二人一左一右跪在秦苦脚下,死死抱住他的双腿,一边苦苦哀求一边叩首赔罪:“府主,别打了!别再打了!再打下去他不死也残……我们知错,知错了……”

  “我没有死!老子活的好好的!”气喘吁吁的秦苦奋力甩开秦大、秦三的拥抱,顺势踢了他们一人一脚,破口大骂道,“老祖宗的规矩都忘了?秦家弟子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目中无人,尊卑不分?今天你做主,明天他做主,秦家还是秦家吗?不如散伙算了!你们一个个都认为自己绝顶聪明,天下无敌,又何必委屈留在秦家?何不去开宗立派,占山为王?”

  秦苦此言含沙射影,看似叱责秦二胡乱插嘴,实则怒批秦大几人擅自做主、“假传圣旨”之事。

  “府主息怒!”

  见秦苦大发雷霆,秦家弟子无不惶恐之至,纷纷跪倒在地,齐声高呼。

  其实,秦家的规矩一直没有被人遗忘,下面弟子自幼耳濡目染,早已深深印刻在骨头里,绝非一朝一夕、三言两语可以动摇。

  甚至连“秦氏三杰”暗中帮助陆庭湘的事,都是他们假借秦苦的名义向下面弟子发出的号令,而非从上而下的全体背叛。

  在秦家,对秦苦不甚满意的或许大有人在,但真正对其心存叛逆的却少之又少。眼下,也只有“秦氏三杰”、秦虎、秦豹。即便是他们几人,也并非下定决心与秦苦势不两立,只是不认同秦苦的为人处世,因此用更直接、更极端、更大胆的方式纠正他罢了。

  秦苦非但出身正统,而且手握“玄水下卷”。二者事关秦氏一族的血脉与传承,更令秦家弟子不敢对他心存异心。

  面对暴跳如雷的秦苦及唯唯诺诺的秦家众人,陆庭湘、司空竹这些局外人只是默默地站在一旁,既不火上浇油,亦不开口相劝。

  “呼!”

  紧张的氛围不知持续多久,秦苦终于心满意足地长呼一口浊气,一边甩掉手上的血迹,一边朝心如止水的陆庭湘展颜一笑,大大咧咧地赔罪道:“一时冲动,让陆公子见笑了!”

  言罢,秦苦大步流星地走到一张尚未倒塌的桌子旁,随手端起一碗酒“咕咚咕咚”一饮而尽。

  一转眼的功夫,怒不可遏的秦苦竟笑靥如花,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如此喜怒无常,不仅令秦家弟子叫苦不迭,更令不明真相的陆家弟子胆战心惊。

  陆庭湘微微一笑,好奇道:“无缘无故,秦府主为何突然大发雷霆之怒?”

  “无缘无故?”秦苦一边为自己倒酒,一边斜眼望向笑里藏刀的陆庭湘,揶揄道,“陆公子何必明知故问?天下哪有人无缘无故地发脾气?”

  “哦?”陆庭湘饶有兴致地点点头,“陆某愚钝,敢请秦府主不吝赐教。”

  “被人当面揭穿自己的小伎俩,众目睽睽下不了台,换做是你……”秦苦又饮下一碗酒,打嗝道,“说不定比我还气急败坏。”

  “此言怎讲?”

  “行了!大家都是聪明人,既然已经捅破这层窗户纸,就不要再演戏了。”秦苦摆手打断陆庭湘的逢场作戏,转而朝柳寻衣一指,坦言道,“柳寻衣,我今天要定了!”

  陆庭湘眉心一蹙,故作委屈道:“陆某已经答应……”

  “我要活的!”秦苦扯开嗓门,声音亮如洪钟,登时将陆庭湘的回答彻底掩盖,“你是不是非要我掰开揉碎,说的明明白白才甘心?那好!我现在告诉你,我要的柳寻衣,不是一颗脑袋,也不是一具尸体,而是活蹦乱跳、生龙活虎的大活人,够不够明白?”

  司空竹不悦道:“秦府主,你刚才说自己的目的是为向贤王府邀功。然而,邀功只需柳寻衣的首级足矣,根本不需要活人。你岂能临时变卦……”

  “我刚刚说过什么?”秦苦用手挠着自己的大脑袋,摇头晃脑地敷衍道,“我已经记不清了,我说过‘只要柳寻衣的脑袋’这句话吗?”

  “你虽未明言,但意思是……”

  “既然我没有明言,你又为何胡乱揣度我的意思?”秦苦撇嘴道,“你们这些聪明人就喜欢猜来猜去。秦某粗人一个,大字不识一筐,一向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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