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皇后母子被船只送回长安,其他嫔妃和宦官宫女都被释放回家,郭宋随即下令,在洛阳南市公开处斩肖万鼎父子、向飞父子、左相姚令言以及十几名作恶多端的皇亲国戚,朱泚的尸体被焚烧成灰,洒入洛水,他的人头则挂在城门上示众。
所有朱泚封赐的官职和爵位都统统罢免,一众皇亲国戚都被剥夺财产,贬为庶民,唯一结局不错的是右相刘丰。
‘刘丰立下功绩,可抵免其罪,罢免他一切官职及郡王爵位,改封其为新安县伯,并准其留下一半家产......’
这是不错的结局,但他立下什么功绩,晋王令中却没有提及,令人浮想联翩。
郭宋在处置了朱泚遗臣后,随即又颁布的大赦令,目前尚未被治罪的大臣、将士、谋士、地方官吏皆一概赦免,不再追究其罪,并要求尽快各自返乡。
虽然不追究其罪,但他们非法获得的官宅、庄园、店铺一律没收,简而言之,一切又都回到了朱泚占领洛阳之前。
郭宋随即又颁布了免税令,河南府各地一律免税五年,取消朱泚制定的一切苛捐杂税。
但最深得人心的是,郭宋在洛阳以及河南府各县建立了数十家三粗店,并以一比二的价格用老钱兑换新钱,每户限兑换十贯,并募集十余万百姓在洛阳城外兴修水利,疏浚河道,修葺城池,用以工代赈的方式给他们挣钱机会。
同时又从河北运来大量的细麻,分配给城内的妇女们,让她们纺线织布,让她们缝制衣服鞋袜,官府一并收购,这样一来,就算上了年纪的老妇人也能做些鞋袜,挣一点钱在三粗店买粮买盐,补贴家用。
郭宋考虑朱泚连年发动战争,阵亡的青壮男子太多,他又命令洛阳和河南府各县执行长安的济慈措施,给孤寡老人和孤儿每月三张三粗劵,虽然是粗茶淡饭,粗衣布鞋,但至少也能维持他们基本生存需要。
郭宋在短短数日内颁布了二十几多条晋王令,满城沸腾,数万名在潼关准备转道去长安的洛阳百姓得到消息后,都不再前往长安,纷纷折道转回洛阳,如果家里安宁,谁又愿意背井离乡。
清晨,郭宋像往常一样醒来,睡在他怀里的应采和也醒了,应采和是两天前赶来,薛涛默许了她的存在,甚至同意她搬进晋王宫,但应采和自己却不愿意,她是玉真宫之主,自由自在,她才不愿意去皇宫里被种种规矩约束,她宁可做郭宋的外室。
当然,这还和她练的剑器内功有关,剑器内功最大的好处就是有驻颜奇效,就像公孙大娘当年八十余岁了,依然轻功卓绝,除了满头银发外,她肌肤看起来就像四十余岁的妇人,没有一丝皱纹。
应采和也是一样,她已经三十余岁,但各方面都依旧如二十五六岁的少妇,甚至比薛涛还显得年轻,身体没有一丝赘肉。
不过她们的剑器内功必须终身修炼,一旦停下来,身体就会迅速衰老,公孙大娘只停止修炼一个月便去世了。
郭宋抚摸着应采和的后背,感受她肌肤的惊人弹性,他微微笑道:“我下一次可能要去辽东,你跟我一起去吧!”
应采和柔顺地点点头,她又问道:“主人很快就要登基么?”
“可能会在辽东事情结束后吧!怎么,你关心那个小皇帝?”
应采和顿时有点担心起来,“我把他当做自己的孩子,他也把我当做母亲,主人可是答应我不杀他的。”
“他既然是那样的孩童,我杀他有什么意义?我既然答应过你,就不会变掛!”
停一下,郭宋又问道:“我没记错的话,他快七岁了吧!他好点了吗?”
应采和苦笑一声,“主人知道的,他完全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和当年没有什么区别?”
“然后呢?还在玩木头?”
应采和摇了摇头,“他已经不玩木头,他喜欢绘画,每天画得如醉如痴,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他在画什么,好像是日月星辰之类,他唯一画的一张人像,就是我,王皇后一直耿耿于怀,其实她基本上不管孩子了,每天诵经,从早到晚上,比我还虔诚,至少我还能躺在主人怀中,享受鱼水之欢。”
说到鱼水之欢,她如雪藕般的双臂搂住郭宋的脖子,媚眼如丝,轻轻扭动身子,充满了暗示。
“你还真是善解我意......”
郭宋又笑着翻身将她压倒。
三天后,郭宋视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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