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少妇见段文更突然间不动了,以为他已经死去了,顿时瘫伏在段文更的身体上恸哭哀嚎了起来。
可她却意外地发现段文更正矗立着,这让她想起书上所说,人被砍头而死时那里会有最后的挣扎起立。
感动于段文更无怨无悔的蟒口相救,红衣少妇决定在段文更这最后的起立之际,给他人生最后的温柔!
毫不犹豫地撩下衣裤,红衣少妇带着悲凉与感动,在强烈献身相慰于段文更最后起立的意志支配下,馈赠着她一波波对于段文更舍命相救的感恩之情怀。
本着安慰段文更生命最后起立的情怀而始,红衣少妇却在安慰段文更最后起立的过程中,感受到段文更最后的伟大与壮实,反而激起了她生命最原始的强烈呼号。
红衣少妇心境顿时空蒙起来,整个人也处于极度疯狂之中,如同漫天的滂沱大雨那般,重重地锤落在段文更的身体上又高高地弹起再锤落着。
黑得如漆般的夜,安静得只有滂沱大雨敲击山坡的声音与红衣少妇的锤落声,交织在一起轰鸣着的美妙交响乐。
不知被红衣少妇锤了多少次,也不记得被她锤了多久,段文更突然感受到紧紧的裹胁,不由冲天一怒,人也下意识地“呃”出声来。
荒凉的山坡上,顿时响彻红衣少妇的哀嚎声。
当红衣少妇的哀嚎声渐渐归于沉寂,当黑的夜渐渐只剩下滂沱大雨敲击着他们身体的噼啪声,红衣少妇柔软的身体匍伏在段文更的胸口上,一动不动地喘着气。
段文更咽下满嘴的唾液,轻柔道:“你可以不这样的!”
红衣少妇虚弱地喃喃道:“我以为你已经死了,想给你最后的安慰,让你带着世间最美妙的感受去向阎王爷报到去!可没想到,我给你最后的温柔,却把你从鬼门关前给拉回人间来了!”
段文更不想说他根本就没有死,红衣少妇本就是以献身意志来给他最后温柔的,这份情非常的美好。
他既想牢牢地记在心里一辈子,也想让红衣少妇感动于她的献身,挽回了他的性命之美好记忆。
这份美好的记忆,同样可以成为她一辈子的美丽回忆。
两人都没有问对方姓什么,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有什么样的职业与家庭背景。
这些凡尘之事,对于这份记忆来说,显然无比的冗余与不需要。
回过力来,两人站起身,任由漫天的滂沱大雨洗刷干净他们的身体,摸索着穿好各自的衣裤。
夜的黑让他们失去了方向感,段文更跟红衣少妇紧紧地牵着手,在漆黑的夜里摸索着往山坡下走去,没有去管死在山坡上的那条巨蟒。
没有问各自从哪里来,段文更和红衣少妇只讨论着要向哪里去,才能走出夜的黑中的莽莽大山。
晨来了,天亮了,雨也歇了。
段文更也终于看清了红衣少妇是一个绝顶美丽的妩媚女人,带着些许异域女人特征的五官很是精巧!
浑身湿透的红衣少妇,尽显女人最是美好的各种弧线。
她没有躲避段文更目光的欣赏与探寻,反而扭动着身体,给段文更展示着她各个侧面的美丽。
“你真的非常美丽,也非常有女人味!”段文更由衷的感慨道。
红衣少妇显然也被段文更的绝顶帅气与健壮所震撼,连连咽着口水,目光在段文更身体上下求索着道:“你真的非常帅气,也非常的有男人味!”
“我被人追杀,才逃进这深山老林中来的。”段文更如实道。
红衣少妇根本不在意段文更因何被人追杀。
昨晚段文更舍身相救她于巨蟒血盆大口之下,几乎丧命于巨蟒血盆大口的经历,已经让她不必去在意段文更叫什么姓名,有着什么样的出身与社会地位等等了。
段文更对于她来说,已经是可以生死相许的男人,虽然她家里还有一个劳累到身患生病而卧床不起的老公了。
什么世俗之见,道德约束,对于可以把生命为她付出的段文更这个男人来说,都显得是那么的多余。
红衣少妇苦楚一笑,道:“我开车去碧峰寺为我身患重病卧床不起的老公去祈福,下车小解时被那条巨蟒追逐,才逃进这深山老林中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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