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额,是这样的,我女儿刚与人订婚,便跟团去了一个地方野游,结果在深山中失了踪,等再找到的时候,就出了毛病,整天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不吃不喝,问她什么都不说,时不时的会大哭,悲痛欲绝的那种。”
牧廖苦着脸,“我请了很多医生都没用,无论谁去她都会打,那些人都被她吓走,说她精神错乱。”
牧廖端着茶杯摇了摇头,又叹了一口气:“我牧廖平生做事坦荡,老天怎么能让我女儿在出嫁前,变成这副模样呢?!”
“老牧,你放心吧,有韩凌天在,肯定能治好。”
周琪朵十分认真的点了点头,拍着小胸脯保证。
韩凌天眉头紧皱,看了周琪朵一眼,他就知道小魔女没有那么好心。
若是病能治愈那自然好,若是治愈不了,恐怕自己也会像其他人一样被打出来。
“事情有些蹊跷,我需要亲自去面诊,看看具体症状。”
韩凌天对怪病越来越感兴趣。
“要不我们现在就启程?”
牧廖颇为焦急,拍着桌子保证道:“只要韩大夫能治好我女儿,牧廖自当倾全力报答!”
“治病救人,乃医者天职。”
韩凌天摇了摇头,“况且,对于那个怪病我也很感兴趣。”
半个小时后,三人来到了乾湖庭院。
乾湖庭院是滨海有名的别墅区,因人工形成的乾湖闻名,住在里面的人非富即贵。
小区环境优美,人工开凿出一条蜿蜒曲折的溪流,水声潺潺,在微暗的夜幕下,显得格外寂静。
“呜呜……”
忽然间,一阵阵轻微的哽咽声,时断时续的飘来。
如泣如诉,在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瘆人。
“妈呀!”
尽管不是第一次遇到,但周琪朵还是吓得小脸煞白,连忙拉住韩凌天的胳膊。
哪怕神经大条的她,对于未知的东西也有种莫名恐惧。
牧廖脸色瞬间一变,忙解释道:“我女儿她……她又开始犯病了啊。”
“不必理会。”
韩凌天神情淡然。
扭头扫了眼紧贴在自己胳膊上的周琪朵,无奈道:“你都快吊在我胳膊上了,有什么好怕的。”
“哪有!”
周琪朵急忙松手,又看着面色淡然的韩凌天,疑惑道:“阴森森的多恐怖,你不害怕?”
在她的计划中,韩凌天应该会被吓得狼哭鬼嚎才对。
结果现在却神情淡然,一点反应没有。
韩凌天猜到小魔女叫来他就是为了恶搞,当下微微一笑,压低声音沙哑道:“我怕什么,若真有鬼怪,那也是专门抓你这种水灵的小姑娘……”
“啊!闭嘴!”
周琪朵苦着小脸,吓得躲到他身后,两只小手紧紧抓着韩凌天。
说话间,三人来到一处幽静别墅前。
“韩大夫,进来吧。”
打开门,牧廖将韩凌天迎进了屋。
里面正在看电视的保姆燕姐,扭头见三人进来,不由得多看了韩凌天两眼。
她听闻牧廖晚上会请贵客前来,没想到竟会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小伙。
要知道,以牧廖如今的身份,晚上可从来不会接待客人的。
牧廖对燕姐点了点头,“燕姐,这里没你的事儿,回去休息吧。”
“好。”
应了一声,燕姐转身回屋。
“呜呜呜呜呜……”
没等牧廖继续开口,楼上又传来一阵哽咽声。
声音断断续续,仿佛在诉说着一场惊世爱情。
但在寂静的别墅中,就显得阴森恐怖起来。
“韩大夫,我女儿她就这样没有缘由的哭,听着让人毛骨悚然,哪怕我是她爸,有时候都不敢待在家!”
牧廖实话实说,燕姐敢留下,一是因为农村人胆子大,二是因为他提高了六倍工资。
韩凌天先是在别墅中打量,将各种花草都检查了一番,又去后厨食材里找了找。
最后看向牧廖,“方便我上去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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