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蝙蝠侠，我的老朋友，你为什么就不肯说出真相呢？哈哈哈哈！”
于此同时，在蝙蝠飞机里，小丑竟然坐在副驾驶座上，和其左侧驾驶座上，正在驾驶飞机的蝙蝠侠“快乐”的交谈着。
不，应该说，是小丑单方面的话痨，因为蝙蝠侠根本没有理睬他！
有趣的是，根据飞机驾驶台上的机舱监控画面显示，副驾驶座上根本没有人，这是怎么回事？
“嗯，蝙蝠侠，当时你在救我的时候，是故意把我的血喝下去的吧！就是为了让我进入你的这里啊！”
这位话痨的小丑，竟然还嚣张的伸出左手勾住蝙蝠侠的脖子，整个身体靠了过去，用右手的食指指着蝙蝠侠的脑袋，接着说道：
“现在我们合二为一了！哦，呼呼呼！”
是的，自从蝙蝠侠喝下小丑的血液之后，他本人也开始小丑化，最直接的表现，就是蝙蝠侠会看见小丑的幻像，出现在他的身边，不停地和他谈话。
只可惜，蝙蝠侠从来没有理睬过这位“老朋友”。
“哦，bat（蝙蝠），你为什么总是一声不吭。”
小丑把右手食指，移到了下方，蝙蝠侠的心脏位置，随后说道：“但是，我能够感觉得到，你的这里，正在告诉你，你需要我！哈哈哈哈！”
忽然间，机舱下方打开了一道舱门，蝙蝠侠随即从座椅上滑了下去，还顺便把小丑也一起给带了下去。
要知道，现在的飞行高度可是有足足一千米！
“哦，bat，你可不能像我一样自杀啊！”
在蝙蝠侠身边，与其一同急速掉落的小丑，故作惊讶地说道：“你现在可是一死两命啊！”
然而，蝙蝠侠却熟练的张开披风，使其变成滑翔翼，让自己在空中滑翔，至于小丑则继续加速下落。
“不！！！！咳咳！”
可惜，幻象并非真实。
这不，下一秒，小丑竟然盘腿坐在了滑翔翼上，对着蝙蝠侠说道：“哦，bat，看方向你这是打算去找企鹅吗？也是啊，在哥谭没有人比企鹅消息更灵通的人了。”
说话间，小丑更是将脑袋凑到了蝙蝠侠的耳边，对着他说道：“不过，你确定企鹅那个胖子能够帮到你吗？乖乖承认吧，只有我能够帮你。呵呵呵呵呵！”
奥斯瓦尔德-科波特，绰号企鹅，隶属哥谭四大家族之一的科波特，同时也是哥谭最大的地头蛇。此人黑白两道通吃，在哥谭，号称没有他不知道的东西！
更重要的是，企鹅与小丑不同，他并不疯，是个正常人，并且从来没有毁灭城市的想法。
因为在明面上，企鹅是一位企业家，在哥谭拥有多家工厂，除了每年能够为其提供大量收益的同时，还能够为城市解决就业问题，以及上缴大量税金。
所以，企鹅本人非常反感各种疯子跳出来破坏城市，那样会波及到他本人的资产。
出于保护自己资产的理由，企鹅便自愿成为线人，利用手头的人脉，经常为蝙蝠侠提供一些情报，让其把那些疯子们都抓回阿卡姆。
至于企鹅自己，这个家伙非常狡猾，最喜欢找替罪羊帮他挡枪，然后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毫无把柄可抓。
比如之前被李云枫揍趴下的那位疤脸，也是因为被企鹅当作替罪羊送进了监狱，这才与其接下梁子。
言归正传，此时的企鹅正坐在二楼的会客厅里，背对着阳台的大门，独自品着上等红酒，并且还命令手下全都撤走，一个不留。
是的，怪人屠戮阿卡姆疯人院的事情，企鹅早就知道了，并且还猜测，蝙蝠侠可能会因此来找他。
果然，几分钟之后，小丑的身影便出现在了阳台上，只见他大大咧咧地走到了企鹅的面前，还对着他拼命做鬼脸。
“你来了！”
企鹅又品了一口红酒。
蝙蝠侠的声音从阳台上传来：“你认识那个怪人吗？”
面对这个问题，企鹅张口就是一句：“不知道！”
“看，我说的吧。”
小丑的双手指着企鹅，对着蝙蝠侠说道：“企鹅帮不了你。”
蝙蝠侠接着问道：“谜语人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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