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真的没什么大不了。”
“你好象老过似的。”我破涕为笑。
“我死过。”他也笑,“我不是说过吗,我和死神擦肩而过好几次。你知道我在濒临死亡的时候想得最多的是什么吗?”
“什么?”我想过他曾经说的那些话,一时间猜不出哪一句是他想说的。
“活着就好。”他把音乐声调低了一点,“即使活得不如意,能活着看春花秋月也是好的。”
“活得不如意还活着干嘛?”我小声嘀咕。
“你有愿望吗?就是那种特别想实现的愿望。”他转而问我。
“有。”我有些恍惚的笑,我的愿望其实特别可笑,我特别想将来我有一个家,然后我有一间属于自己的衣帽间,里面摆满春夏秋冬四季的漂亮裙子,然后至少有五十双高跟鞋三十个包包。我不为穿,只为每天早上醒过来,可以走到我衣帽间看看我的衣服鞋子和包包们。只要那样,就够了!
“是什么?”他追问我。
我想了想,有些难为情的说了自己的愿望。
他愣了一下,然后笑,“这个愿望很好。”
二十分钟后,车子开进了一个小区,车停下来后,我下了车。莫郁青的车也缓缓的驶进了停车位,很快的胡陶就下了车跑到了我面前。
“林悦,林悦,你看看我,穿是还得体吗?”她拉着身上的衣服。
“怎么了?”我困惑的看着她。
“我老板也来啦,我要给他留下好印象,说不定他一高兴就会给我加工资呢。”她眯着眼睛笑,搂着我往前走,“你不知道,你不见了沈以良多着急。所以,杨贤安那个大白痴要订婚就去订吧。我跟你说,我打电话给他了,把他骂得狗血淋头,替你出了一口恶气,气死我了,他还挂我电话。林悦,你记住了,不准为他伤心,他就跟雪宁配得上。还有,还有,沈以良才是你的命中注定。”
她跟个机关枪似的叭叭叭个没停,说话的速度又快,我被她叭得头嗡嗡直响。
“咦,莫姐呢,还有沈以良呢?”她说着就退了一步想回头看。
“你没长眼睛啊。”恶狠狠的声音响起。
“你才没长眼睛呢。”胡陶下意识的就反击。
我被这声音吓了一跳,回头后就看到蒋孝儒手里拎着袋东西紧跟着我们。他怎么来了?沈以良喊他来的?再看一旁的胡陶,路灯下,她的脸上的笑全僵住了。
“你想干什么?”她跳远了两步看着他。
“阿儒,让你帮忙拎东西,跑那么快做什么?”招呼声远远的传来。
我这才发现,我和胡陶已经走出好远了。莫姐和沈以良还在停车位那边,蔡兆书也到了,这会正喊他。
“我真的想干什么还能让你有机会问出口?”阿儒挑眉。
“你别想报仇,是你自己让我砸你的头的,不是我故意要砸你的。”胡陶嘴很硬,脚步却又退了一点。
“我让你砸你就真砸啊,我让你杀我你还敢真杀我?”阿儒往走了一步。
“那你现在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就是吓吓你。”他说完就转身往莫郁青他们那边走。
胡陶呆愣的站着,估计她没遇过这样无厘头的人。阿儒走了三步,突然一个折身,猛的冲到胡陶面前大喊一声,胡陶吓得一个趔趄就坐到了地上。
蒋孝儒得意的笑起来,我目瞪口呆,这两个人真是冤家啊,玩得都是过家家的那一套。
“你这个神经病,神经病,神经病。”胡陶气得破口大骂,“讨厌鬼,你给我记着。”
“你要回家跟你爸妈告状吗?”蒋孝儒俯身看她。
两个人争吵间,沈以良和莫郁青他们都走过来了。
“阿儒,你又欺负小姑娘。”蔡兆书颇为严肃的咳了一声。
“这个小姑娘心狠着呐。”他起了身,突然又伸出手猛的把胡陶从地上拽了起来。这下,没有任何防备的胡陶被他拽进了怀里,他拽着她退了几步。不知道在她耳边讲了句什么话,胡陶就用力的推了他一把,跑回我身边后,她咬着牙用力捏着拳头。
“阿儒,你别过分了。”蔡兆书语气严厉起来。
“噢,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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