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来自岛国的阴阳师
魀摇摇头,答道:“这几天金发男一直在那里施法,这说明他的幻术是靠他的念力来维持的。那么只要他一死,念力中断,幻术就能解开了。或许我没被打进这身体之前,可以用武力强行击杀那人。现在的我,是肯定没有这个本事的。”

  “只要杀掉他,就行了?”一直以来都是他们在护着我,大家哪里知道,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保护大家,“我去试试看。”

  听了我的话,毛魀慌忙咬住我的裙边,“你别乱来。”

  “松嘴,裙子要被你咬坏了!”我掰开毛魀的嘴,好好安抚了它一阵。

  到了傍晚时分,我换下店服,化了小清新妆,在包包里装了半斤盐,独自一人去找金发男咯。金发男站在树下,双手插在兜里,口中念念有词。我拨通了一零零八六,和电子语音愉快地交流着走向了金发男,“哎呀。”我‘不小心’撞上他,跌倒了。

  “你没事吧?”金发男是日本人,说得当然是日语啦。好在上大学的时候有去报班读过,弄了张一级证书回家,“没事没事,对不起啊。”

  对于漂亮妹子,男人都会格外客气的,金发男也不例外,俯下身问道:“没关系,你站得起来吗?”

  “好疼。”我摔跤是故意的,当然没事啦。只是我为求逼真,摔得很用力,左边膝盖被擦破了点皮,还出血了呢。

  金发男似乎不知道我是饺子馆的员工,他见天色已然不早,而饺子馆的生意也不咋地,就打算提前收工了,“要不我背你吧,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我答应了他的提议,然后我就像树袋熊一样趴在了他的背上。他向我做了简单的自我介绍,他来自一都一道两府四十三县中的一道(即北海道),叫三上源智,大学生,是来上海游玩的。

  “我叫张婉沫,普通的奥菲斯蕾蒂一枚,嘻嘻。”

  三上将我往上扥了扥,他觉察出我体内的阴气很重,“你身体是不是不太好,来月月的时候,会痛经对吧?”

  “哇,你好神。”神个屁,你来月月的时候才痛经呢,你全家都痛经!

  “嘿嘿,我可以帮你治治,”三上嘴角噙起坏笑,我秒懂了他的心思,顺水推舟道:“怎么治呢?”

  “我们找个地方坐坐吧,坐下来慢慢说。”三上环顾四周,看到了衡山路十二号(酒店),问道:“你有没有钱?”

  不是吧,这家伙开房竟然想让女孩子付钱?太没出息了吧!算了算了,我是来杀他的,付个房钱就当是为他践行了,“现金可能不够,但是我有卡。”

  于是乎,我就垫付了房钱,与三上一同上了楼。三上一进房间,便猴急地将我抱在怀里,伸手想脱我衣服,“你干嘛,不是说要替我治痛经吗?”

  三上淫笑着握住我的手,“已经在治疗了啊。”

  我的第一次要交在这儿?我才不要!“你去洗个澡好不好,洗完澡,我就给你。”不知道三上的实力如何,我不敢贸然用阴气逼退他,只好用软话将他暂时劝退。等他走进浴室,我便将包中的盐拿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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